第36章隔云端(H)
沐浴后,齐珩伴窗而坐,夜风拂过,撩拨起烛火雀跃,炉内几缕香霭袅袅,熟悉的气味让他慢慢平静下来。圣上暗中承诺予他储君之位的事情尚且不能让母亲知晓,可她如今行事越发嚣张,若非舅舅和赵廷玉暗中遮掩,只怕她将晋王推下悬崖一事早就被发现了。如今她不思悔改,反倒编出谎话,意图遮天蔽日,殊不知满是漏洞,反而暴露了自己。齐珩薄唇微抿,面色凝重地思考着什么,突然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忽明忽暗的火光里,季矜言身着一件流苏垂绦披衣,面对着他站立。两人目光交汇之际,季矜言的手心都紧张地冒汗,尽管不言不语,她却顿觉嘴上发干,不自然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季矜言眨了眨眼,两根手指扯着腰上缎带,反复揉搅,贸然开了口却又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齐珩起身走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深邃浓郁,那般温柔如水,好似在等待心爱的姑娘与他互诉衷肠。她身上有着好闻的香气,诱着他步步逼近,齐珩的手掌贴着季矜言后颈的肌肤,刚准备将人揽入怀中,却察觉到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本能地抗拒后仰。“你答应我的事做到了。”她颤悠悠地开口,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所以呢?”齐珩将她带到床榻边,冷着脸抽回手,抓住了她一只手腕,严肃地模样好似在审讯。季矜言被他握痛了,轻声嘤咛:“所以我是来履行约定的。”沐浴之后她的肌肤更显莹润白皙,只是稍稍一用力,手腕上就有一圈明显的红痕,齐珩嗤笑了一声:“想要银货两讫?”她想了想,点点头。齐珩的脸色彻底暗了下来,眉眼间均透着寒意:“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原本,他是心有不甘,季矜言总是利用完就随意将他丢弃,恰好太子妃意图栽赃宣国公,正好是想借此机会给她一个教训,以后才会乖巧些。顺便告诫她,不要随便对一个男人说“我什么都愿意做”这样的话。但是这一切都被她亲手打破了。齐珩长指一勾,扯掉她外头披着的那件衣衫,露出内里的裹胸长裙。大梁皇宫内严令禁止妃嫔媚主惑上,即便是侍寝也不允许穿着衣着暴露,只能穿这样的裹胸裙。可偏就是这样简单的裙子,更衬得她身段婀娜。纤腰柔软,尽显淋漓。齐珩浓烈的目光让她羞怯,伸手想要遮挡胸前乍泄的春光,却被他握住,按压在床上。他力气大极了,翻身跨坐在她身上,大腿内侧贴在季矜言的腰线,好似骑马一般,将她紧紧夹住。“我们不能这样!”她身子一颤,突然萌生出悔意。清晰感知到男女力量之悬殊,季矜言这才真的觉得害怕起来,齐珩只要动动腿,她就动弹不得。而他幽暗的眼眸里,满是山雨欲来的危险征兆,带着森意:“司寝的嬷嬷没有告诉你,今晚该怎么做吗?”裂帛声传来,身上最后的遮蔽也被撕扯掉,胸乳上湿凉一片,被啃咬得钝痛,她害怕地抽泣起来:“疼,你轻点……”“等会儿有你疼的时候。”齐珩一口咬在她奶尖上,恶狠狠地恫吓。她不知为何又惹恼了齐珩,想起苏嬷嬷的话,头一回必然来势凶猛些,会有些痛,床第间需得柔顺乖巧些,才能令男子怜香惜玉,自己可少受一些苦。可她心中不愿曲意逢迎,想起父母双全时家中天伦时光,又想起与齐峥甜蜜又酸涩的一年之约,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哭出来。“齐珩,我们不能这样!其他什么都可以!”她带着哭腔,鼻音浓重,试图改变他的心意,“求你……”闻言,他果然停止她胸口上吸吮,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依旧跨坐在她身上,两腿之间的坚挺压在她小腹上,令她呼吸困难。“怎么,利用完了,就又准备将我丢弃一旁?”齐珩的嗓音淬了冰一般瘆人,“你该不会觉得,这封信已经送到临洮了吧?”“你骗我?”她明明是看着邝兆武将信揣在怀中,笃定地保证一定会交到宣国公手里,“不可能,小武哥答应我的,他答应我了呀……”这种时候从她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格外刺耳。齐珩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灼热的吻落在她唇上,脸颊上,还有耳垂边,季矜言喘不过气来,呜咽着想要躲避:“……唔,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表哥!”齐珩暂且松了口,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绝无可能。”顷刻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他低头含住了她耳后一处软rou,热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上,翻手握住身下绵软的乳团:“即便密函送到了,你猜,皇爷爷是信我,还是信季行简。”满满的威胁,迫使着季矜言放弃挣扎,她深知齐珩这话不是玩笑,红着眼眶瞪他:“齐珩,你对得起这些年读的圣贤书吗?太子殿下才落葬多久,你竟如此要挟逼迫我来侍寝?你信不信,我告诉小舅舅!你这般德行,凭什么与他争储君?”齐珩眼底的寒意更加冷冽:“你再说一次?”“季矜言,我让你,再说一次。”季矜言被他气势吓住,不敢再开口。“就算你去找皇爷爷,那又如何!”他冷嗤了一声,“等着四叔救你么……第一回,在春和殿门后与我交吻时,他可曾救你?第二回,在西陵山与我耳鬓厮磨,他有没有来救你?”他死死捏住她的下颌,想要将她整个人揉碎一般狠声道:“今天就算当着他的面,我也非cao了你不可。”没有给她一刻犹豫的时间,齐珩的手掌贴到她身下,揉了两下摸到了缝隙处,他试着去撬开……xue口干涩得连一根手指也吞不进去,硬是强塞进去小半截,没有润滑,也根本无法抽插。两个人都不好受。他发疯一般的模样让人害怕,季矜言被齐珩威胁的话语吓住了,动都不敢动,哭也不敢发出声音,眼泪顺着脸颊到处流,看起来可怜巴巴。齐珩满脸怒意,却不止是因为她的话。怎么回事,陆寒江拿给他看的房术画册里,分明说,以手指先行抽插,反应便会来得快些?怎么还是这样干涩?他将手指塞进季矜言口中搅了一圈,裹满了湿意,心中的yuhuo跟着燃烧起来。耐心正在被蚕食……手掌轻轻在那处软xue上拍打。“我一亲你就哭,莫不是下面这张小嘴也要亲一亲才肯淌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