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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的心由始至终都是向着他的,没什么对不住之说。」王子骏暖着嗓诱导道,手上工作未停,按摩着她绷得有点紧的嫩肌。
「但……」
未待她发表意见,王子骏紧接着又道:「你今天会悉心打扮是为了子轩,是为了将整晚时间交给『子轩』,不是吗?」
「是、是这样没错……」依依虚应,全身肌肉跟神经仍处于戒备状态。
「你一心以为答应了『子轩』的要求,今天才会悉心打扮的,不是吗?」灵活的五指未曾歇止,撩拨挑弄层出不穷,三番四次拿粗礪的长指刮弄她的细皮嫩肉,专挑她的脆弱处进攻。
踩着高跟短靴的一双腿儿剧烈颤慄着,依依反覆命令自己要站稳,但两腿却跟嗓音一样抖得不像话。「嗯……」
「那子轩又怎会怪你?你是被逼的,是受害人呀……」王子骏耐心引导她思考,薄唇轻啃她羞怯的唇,裙下的大手也没间着,他啃着、摸着,动摇着她薄弱的心志,诱使她陪他一同犯罪。「由始至终都是受害人呀……」
对啊……她是被逼的,她会跟子骏来酒店开房是因为被子骏威胁了……她是受害人……所以、所以……即使嘴唇被男友以外的男人吻了,即使身体被男友以外的男人碰了……即使对男友以外的男人起了生理反应,即使……她有点喜欢对方这样子爱抚自己的身体也好,她都没背叛男友,皆因她是被逼的。
被上下夹攻,她浑身酥软,原已难以平衡的两腿再也站不稳,整个人顺墙滑落,跌坐在他坚硬的膝盖上,粗糙的牛仔布料带来针札般的刺痒感,隔着菲薄的丝滑布料搔着她的软嫩,她轻吟了声,声音隐没在他滚烫的唇舌中。
她一直被吻着,腿心一直被顶着,刺痒的感觉令她有点不舒服,致使她坐得不甚安稳,圆臀每遍不经意的挪动都令她的娇嫩磨擦他的膝头,她磨着、蹭着,想要磨掉刺痒感,却蹭来异样的快感,牛仔布料的粗糙即使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得到。
自是有察觉到她的举措,王子骏亢奋地在她嘴里低吭了声,坚硬的膝头便往上一顶,俐落地擦过她的柔软,引出她喉间软腻的呻吟,然他健臂一伸圈过她的腰身把她搂入怀中,嘴唇吻着她的耳朵,而大腿则顶着她的腿心。
「不会不舒服吗?还是说你是故意要磨我?嗯?」王子骏沉声问道,言息间难掩亢奋。
「我没……」她嘴上否认着,但腿间的柔软却有意无意磨着他大腿。
「没?」玩味的笑攀上唇畔,他张唇作势要惩罚她似的轻啃她的耳骨。
「嗯……你的牛仔裤顶得我很不舒服……」她娇声埋怨,似嚶嚀般的嗓音诱得他血液里的野性因子在骚动。
「怎样不舒服?」王子骏故作体贴地问,猖狂的舌尖尽往她敏感的耳窝里鑽,诱使她抖得更频,想说句话都有心无力,每每仅能吐出单字来。
「就……」她扭动得更厉害,不知所措的模样彻底逗乐了他。
「很痒吗?」王子骏穷追不捨又问,唇舌没放过她的意思,大手从后探进她的毛衣里,一把扯掉无肩带的胸罩,顺着天然的曲线抚摸她幼滑的美背。
「嗯……」
唇畔不受控地扯出邪恶弧度,王子骏装佯体贴地道:「我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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