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唐依依全身冻结,僵在当场。
尉孜祺停下来想要开口关心,耳边传来带笑的男音,他一时不察,画箱被人提走了。「谢谢哥哥,我会帮依依拿。」
循声一看,对方是王子,身上的球衣裤兼球鞋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v领毛衣、紧身牛仔裤与军靴,除了发色与肤色外,身上都离不开晦暗的黑色。
一发现对方是谁,尉孜祺顿时火冒三丈:「谁是你的哥哥?!」
「你是依依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王子语带暗示地道,眼梢瞄到唐依依企图模仿他刚刚所做的抢回箱子,他转身,拦腰一抱,把那隻不乖巧的小白兔扛到肩上去,大步流星的离开。
自脚板远离实地那一刻,唐依依就意识到自己又被人扛起,今回还要是当眾的……即使今天穿的是直身牛仔裤,而不是随时会有走光风险的迷你裙,她还是羞得抓他后背衣料,把脸埋进衣料当鸵鸟。
尉孜祺错把唐依依的行为解读为对情人的依赖,双眼几乎快要冒出火,忍不住追上前拦路,懒管场合直截追问他心里所在意的:「你跟依依究竟是什么关係?」
咦咦?怎么突然问这个?拜託,不要答奇怪的答案!
恶劣的弯弧染上菱唇,王子明知故问:「你想知道啊?」
接收到更加不友善的目光,王子唇上的笑弧更深,俯首靠在尉孜祺的耳边,以唯
二人能听见的声浪,搁下战帖。「待你打入决赛,我再告诉你。」
「你——」尉孜祺一时语窒,就眼睁睁看着重要的女孩连人带箱被带走了,而王子则扛着战利品往那台停泊在停车场的黑色重型机车走去。
直觉已远离群眾,唐依依鼓起勇气问出心底的疑惑:「你、你刚刚答了什么?」不过脑袋依然没有见人的打算。
「还能是什么?」王子故弄玄虚地答。
「即、即什么?」唐依依有点口齿不清地问,不会像偶像剧那种说是男女朋友唬人吧?想到这,心脏又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
怎料她得到的却是一个很不偶像剧的答案——「同学。」
「同、同学?!」
还要作出这样的补充。「就不同系的同学。」
「不同系的同学……」是这样子没错……她为什么要感到失落?
「还是说你想有更进一步的关係?」王子轻佻地笑问。
热气冲上两颊,唐依依立马否认到底:「不、不不!」
说时迟那时快,王子已来到重型机车旁边。
「你坐在前面。」尾音一落,她的屁屁跟着降落,落在机车的前座上。
「机、机车?」怎么跟她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对。」王子边答边打开车箱取过两条行李带,把画箱绑在车尾。
「怎、怎么形状跟平时见到的不同?」唐依依忧心忡忡地问,这该不会是飆车党拿来飆车的那种重型版机车吧?
「没不同,就体型比较胖而已。」王子边轻描淡写地答边自车箱取过后备头盔硬套到她的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