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会是迟早的事，等天气暖和点，我再继续教你。”
“你会是一个好爸爸吗？”她眼神闪躲，虽然这是一个弱智问题，但她好想知道他会怎么答。
“你觉得我会是一个好爸爸吗？”
“我不知道。”她紧了紧身上的毛毯：“你以前对我就特别没有耐心。”
听她控诉过去，方唯文知道这小脾气又上来了，开始作上了。
他搂紧她：“你好好想想，我也不是每次都对你没耐心。”
“你对安安就很好。”她继续说道：“可能你是喜欢孩子的。”
方唯文摇了摇头，她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我一直都喜欢孩子，但我不会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们再要。不过现在，如果孩子真的意外来了，那我们也接受
它，好不好？”
“可今天我才做了剧烈运动，你还抽烟，它要是不健康怎么办？”
“这些不是我们想的，我们只需要听医生的，如果真的不健康那只能说我们和它没缘分。”
“怀孕会变胖变丑，听说生完后肚皮松弛，下面也会变松。”
“但我也听说，女人越早要小孩，越容易恢复。”
“怀孕了我脾气可能会变得很暴躁，可能动不动就哭，还会离家出走。”
“我以后不会再气你。”他亲了亲她的鬓角：“你有事也别藏在心里，什么都要跟我说。”
“那我要是莫名其妙发脾气呢？”
他笑了笑：“你现在不就在莫名其妙发脾气么？”他亲了亲她的唇，又说道：“卓卓，我们认识那么久，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
怎么会不知道？以前，我们可能有些误会，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愿意问，不愿意说，全凭自己猜测。这次看了那几本日记
本”
“不许你提我的日记！”她捂住他的嘴，怒视着他。
“好，不提。”
“其实你知道的，真实情况没写的那么矫情，那个时候不就流行那种文体么？我现在看了都起鸡皮疙瘩。”
“嗯。”他点头：“说实话，以前完全感觉不到你是喜欢我的。”
“每个人表达喜欢的方式都不一样啊。”她说：“就像你，我也没看出来你有多喜欢你那些女朋友。”
“那你能看出来我有多喜欢你吗？”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看不出。”她摇头：“你可能天生冷感。”
他被她逗笑：“那以后你慢慢感受，认真感受，行吗？先放下对我的偏见。”
“我对你哪有什么偏见啊。”
他但笑不语。
不知不觉间五分钟过了，这极具仪式感的一刻，叶沁卓决定两个人一同见证。
“你拿过来，不许偷看，我们一起看。”她把脸埋在他胸口，语气紧张。
“好。”
她揪着他衣服下摆，缓缓抬起头，看着那上面的两条线，惊得说不出话来。
“有有了？？”
方唯文手都在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两条线，就是有了？？”他颤声问。
“是啊，我没看错啊。”她点头，伸长了手去拿说明书，可别弄个大乌龙才好。
他把她按了回去，自己去拿说明书，快速地看了一遍，随即转过身紧紧抱住她：“宝贝，谢谢你。”</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