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难过了。
予安在二爷的肩窝里蹭了蹭,一声不吭地伸手圈住二爷的腰。
正午的日光暖而烈。
有风,湖水波纹荡漾,窗外传进绿莹莹的呢喃。
一个时辰走过去。
半个时辰又走过去。
予安沉浸在二爷淡雅的气息里,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唤她,含糊地应一声。
荀观澜将小丫头拉出来:“我出府了,你练字。”
看了看她惺忪的眼睛,又说:“困便回房睡,迟些再过来。”
予安心里还没反应过来,脚自己跟着二爷走。
荀观澜停下来,低头亲了亲小丫头的眉心:“好了,乖乖练字,傍晚回来和你用膳。”
予安下午果然乖乖地写了两个时辰的字才回房,拿出一匹老太太给的苏绣,裁了给二爷做荷包。
这些苏绣予安本来打算留两匹给娘和弟弟,其余的四匹给自己做衣裳。
她是二爷的姨娘了,再穿旧衣裳,别人会笑话二爷。给二爷用一匹,过后她花钱再买新的也是一样的。
予安给二爷绣的图案是君子竹,每一针一线都扎得很认真。
她不认真不行呀,除了怕绣得不好看,也怕自己反悔,看见二爷的东西又想到二爷,想二爷的好,贪心地要多一点,想二爷以后不给她了,就不开心。
绣好一个,予安抬头看看天色,连忙收拾好针线,走到外边,支起耳朵安静地听。
不一会儿,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来,由远至近。
予安就跑过去:“二爷。”
“嗯,”荀观澜拢了拢小丫头的衣裳,“回去。”
予安跟着二爷进屋,念念叨叨地开始说下午写了哪些字。
天彻底黑下来后,冬日的寒气肆无忌惮,四处侵袭。
消食回来,予安拿衣裳服侍二爷沐浴。
其他的活都不用做了,但是二爷更衣、沐浴、束发,予安一定要自己服侍的。
热水白雾氤氲,盘旋到半空渐渐不见了。
予安擦洗着二爷宽厚的胸膛,神一晃,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二爷的怀里只有她靠过,里面有她的痕迹。但是再过不久就会有二奶奶身上的气息了。
二爷的腰也只有她抱过,以后二爷会给二奶奶抱。
想着想着,予安压进心里的难受又冒出来了。
二爷腹下的怪物也是,以后会插进二奶奶的穴儿里。
予安闷闷地看着那根紫黑的东西,她花了好长好长的时日才和它熟悉起来的呀。
以前它插得她那么痛,现在它插进小肚子里时她都不使劲挤它了,很乖地流出水儿,张着穴口软软地给它插撞。
虽然她也很舒服……
它会不会认得她,不肯进别人的小肚子里?
予安教这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吓住了,仔细想为什么被吓到,又想不出来了。
“水要凉了。”
荀观澜微哑着声音对小丫头道。
小丫头是在暗示想要他了,不然不会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阳物。
等她洗完,洗完便给她。
“对不起,二爷。”
予安赶紧去旁边提了半桶热水倒进去。
荀观澜想揉眉心,小丫头是笨,还是成心的,听不出来他是要她快些洗完?
予安又看着怪物,继续想方才的问题,洗得慢腾腾的。
平时她看见怪物的机会很少,二爷不是将它插在她的穴儿里,就是遮在衣裳下。
荀观澜蹙眉看着小丫头。
引诱他,却又不想快些回床上。
荀观澜沉思,忽而心里一动,小丫头是想在水里?
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花样。
荀观澜眼里生出轻轻浅浅的笑,捏了捏小丫头的面颊:“脱了衣裳进来。”
予安愣了愣:“进桶里?”
还装。
荀观澜嗯了一声。
“那、那二爷等我一下。”
予安羞涩地咬了咬唇瓣,手轻轻抖着,低头脱光衣裙,两手抱着肩膀抬脚跨进桶里。
予安:脑补二爷又上线了。
二爷:我的理解能力一直满分。
对不起大家,我又打脸了,只来得及造了个车头。没料到前面的糖这么多。会尽快把车开起来的。</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