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脖子有点难受。”江晨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下,瞟了眼勾着他脖子的手。
出乎了他的意料,娜塔莎并没有继续发怒,只是玩味地笑了笑。
“昨天下午,我都送上门来了你不占便宜,反倒是现在来了兴致?还是说你其实是个m?”
“昨天下午?呃,我很好奇,如果那时我答应了你会怎样?”
“不会怎样,”娜塔莎的运气很轻松,“在你试图给我打针的时候,给你来上一针。”
闻言,江晨苦笑了下。
汗,好像还真就差点答应了。
枕在那柔软上面,很被紧张感地在心中想着这触感还真不错,江晨随口向时不时探出掩体还击的娜塔莎问道:“你们似乎被压制了,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娜塔莎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轻蔑地笑了笑。
俄乌边境上的炮兵阵地可不是摆设。
话音刚落,破空的尖啸声从上空划过。
轰——!
爆炸的火光将对面那本就残破不堪的木屋掀上了天,对面的火力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紧接着又是数道白线划过滚滚浓烟,接二连三的爆炸覆盖了对面整片区域。
望着那片狼藉,江晨咂了砸嘴。
好家伙,这不但越界抓捕,还越界火炮打击了。
不愧是毛子。
“直接命中,打得漂亮,替我和炮手说声谢谢。”鲍里斯扶着耳机,咧着嘴走出了掩体。
“危机解除,起来吧,小帅哥。”娜塔莎玩味地笑了笑道,接着提着江晨的领子站了起来。
“好了,尤里,把那个白俄罗斯的同胞带上,我们去b撤离点——”
砰。
话音被打断了,鲍里斯那得意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左胸渗出一个骇人的血洞。
“狙击手!该死!”
娜塔莎一把将江晨扑倒在了地上,其余两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不是我开的枪。”耳边传来阿伊莎的声音,“狙击手在正对面的方向,超出我的射程......我可以把那个压在你身上的女土匪击毙吗?这是个好机会。”
江晨苦笑着摇了摇头,只不过这口鼻都被柔软紧紧地贴住,摇头这动作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有些不便。
“第二次了。”冰冷的声音传来,显然娜塔莎的心情很糟糕。
“第二次将我推倒?呃,我只想喘口气......不说这个,现在怎么办?绑匪小姐?”脱离了那柔软,无视着那怒容,江晨表情很无辜地说道。
“稻草人,稻草人请回到......该死!稻草人挂掉了。”那个叫尤里的俄罗斯大汉气急败坏地骂道。
稻草人?是被阿伊莎毙掉的狙击手之一吗?如此说来,应该是两方势力在角逐。
真tmd见鬼,小爷我怎么就这么受欢迎?江晨也是在心中暗骂到。
“尤里,你看的到他的位置吗?”不再管江晨,娜塔莎向后面的掩体喊道。
被狙击压制,远要比被机枪压制可怕的多。至少机枪的子弹你看的见,而狙击枪的子弹,你连它会从哪儿飞来都不清楚。
“我试试。”尤里咬了咬牙,示意旁边的战友看好被捆住的尼克,然后摸出了望远镜,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掩体。
只要标出了狙击手的坐标,只要再来一发重炮就能将他掀上天!
砰——!
鲜红夹杂着花白,毫无预兆地溅了一地。</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