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等...等会儿再说。”时好娇嗔地斜他一眼。
“来吧。”沉沉舟凑近时好,噗嗤一声拔出肉棒,顶着一张风流倜傥的脸,换成大掌往下探,轻轻拨开两片颤动的小肉,一阵又一阵的蜜水吐在他手心。
沉沉舟不要脸地笑了笑,“难道你不想?”
“还是说,单身五年,已经忘记怎么做了?”
一面说着,沉沉舟一面将修长的指节插入穴中,灵活地在其中游走。
时好身子一颤,咬唇蹬他一眼。
刚经受过巨物的身体,哪里是一两根手指能满足的。
但沉沉舟说得对,五年,这五年间无论是身体还是生活,其实她不属于任何人。
今夜,她更不属于任何人。
幸好,此刻她身上的男人是沉沉舟。
他说爱她。
那时候她震惊、心慌又不安。
然而在身体接纳沉沉舟的瞬间,她又前所未有地平静。前男友曾经最真挚的兄弟,她与他坦诚相对时,却并不觉得抗拒。
因为她也爱他。
但这种爱与对阿放的爱不同,是一种超越爱情的亲密无间,是阿放离开这五年来日积月累所积攒的默契。
阿放的存在让他们像是最好的朋友,也像是最陌生的恋人。
虽然并不能保证对身体的忠诚。
跟沉沉舟这样风流的男人在一起或许没有未来,但并不妨碍当下。
想到这,时好如释重负般笑出声来,本就是妖艳长相,一双含着情的凤眼夹着泪,更是添了潋滟风情。
“好吧,余舟,我们来做你说的刺激的事情。”
余是沉沉舟亲生父亲的姓氏,母亲嫁入沉家时已经怀孕,替他取名沉余舟,五年前继父去世后,母亲很快离开改嫁,并告诉他,余家才是他的家。知道真相的沉沉舟没说什么,只是把名字改了,接管继父的产业。
那以后,他只允许人叫他沉沉舟。
但偶尔,也会有认识多年的人口误,现如今还能叫出这个名字的人,也就只有时好。
可惜下一秒,笑声即刻被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代替。
“你,”时好禁不住,“你起开。”
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浑身发着烫又硬邦邦的大男人忽然压上时好,任她身子再绵软,也抵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