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一听,立即摆了摆手:“就说我为了安平的事情焦头烂额,你顺便找张借条给他瞧瞧,他要是能替国公府解决那张欠条,老夫就可以见他一面。”
他这个侄子,自从自己没了儿子儿媳以后,就一直想着被过继过来,好继承国公府的家业。
好在,镇国公这些年一直宣称忙于给安平治病,挥霍了很多银子。
国公府门口,岳务霄一看见岳管家掏出来的那张五千两的欠条,他整个人又是一晃。
“爷,您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您,这是之前给小少爷看病剩下的一张欠条,老爷不好意思跟赵家开口,让我问问您这边,能不能先帮忙还上,等……”
岳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岳务霄的那张小白脸已经愈发的白了。
他刚刚没了五千两,眼下要是再让他帮国公府还五千两,那还不如宰了他。
“既然伯父今日没时间,那我就改日再来吧。”岳务霄赶紧抬脚就走,仿佛没听见岳管家刚刚说的话。
岳务霄为显自己的卑微,每次来镇国公府都是带着小厮走过来,离开国公府往西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赵府的门口。
经过赵府门口的时候,他特意留意了下,只见赵府门口的石狮子旁正摊着两只东西在晒太阳。他眯了眯眼睛,再仔细看去,瞧着应当是一只狗跟一只猪。
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哎,冯伯,快,跑了两只鸡,往大门口跑去了,快抓住!”就在岳务霄抬脚要走的时候,他听见赵府里面传出来了动静儿。
老药王正朝着冯伯喊道。冯伯一听鸡跑了,侧头一看,果然,那两只鸡都已经跑到大门槛这边了,甚至还拍拍翅膀飞过了门槛,朝着外面的大街上就要跑。
“长毛!”冯伯忽然喊了一声长毛。
长毛嗖的一下子爬了起来,朝着那两只鸡就追了过来,一时之间,赵府门口可谓是真的“鸡飞狗跳”。
一根鸡毛还好死不死的落在了岳务霄的头上。
岳务霄在小厮一言难尽的目光中将那带着点儿味道的鸡毛给拿了下来,一脸无语的呸了声:“晦气!”
这赵家都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岳务霄走后,冯伯和老药王终于抓到了鸡,两个老头儿一人抱着一只站在赵府的门口,注视着已经走远的岳务霄主仆俩。
“我瞧着他步伐有些虚浮,脸色也难看得很,应当是肾亏了。”老药王语气悠悠的道。
“其实我养的这些鸡平常吃的都是药草,治肾亏最是厉害,算了,等阿宝爹回来吧,到时候宰这个小白脸一顿。”说着,老药王抱着鸡就走。
冯伯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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