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阿宝好奇的仰头朝着说话的这人看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了这张有些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来过姥爷家,她见过的!
“你是?”赵恒身子稍稍往后一靠,朝着来人问道。
“赵将军,我是岳务霄,镇国公是我伯父。”岳务霄笑了声,甚至都没等赵恒说话,人就已经在赵恒的对面也就是阿宝的旁边坐了下来。
岳务霄坐下的时候,阿宝的小身子忽的一僵,这个人的身上有好重的香味哇,她不喜欢。所以,阿宝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小鼻子,转头朝着赵恒求助。
赵恒直接伸手将阿宝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这才朝着岳务霄问道:“不知阁下找我事是有何事儿?”
阿宝也好奇的瞅着岳务霄。
王春娘看阿宝那么好奇的目光,她哭笑不得,阿宝这个小傻蛋,咋还这么好奇盯着人家,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冤大头吗?
“赵将军,伯父视我如亲子,我同赵夫人也算是姐弟,赵将军便是我的姐夫,自然是要拜见一下的。”岳务霄说完,见他们桌子上都是一些吃食,便接着问道:“这里虽不是京城最大的赌坊,但是……经常有好彩头,既是一家人,姐夫今日的银钱就都由我来结了吧!”
岳务霄最近多有耳闻,说赵恒经常带着孩子去清河街那边看跳舞吃点心,如今来赌坊,非但没有上手,反而是在这里吃东西,想来……他应当也不会在赌注上花多少钱。
再者,他也很清楚,有所得必须得付出,所以今天放一把血也没有什么。
“不愧是国公爷看重的人,那我就盛情难却了。”赵恒笑了声。
一听见赵恒这样说,阿宝有些坐不住了,她瞅着爹爹一直在跟这个岳务霄说话,她便尝试性的偷偷伸出小爪爪想要去推一盘菜。
“春娘,我们去看看吧?看起来挺热闹的。”赵恒一把摁住了阿宝的爪爪,随即就朝着王春娘问道。
夫妻俩就这样跟在岳务霄的身后朝着大厅那边走了过去。
“蹄花,蹄花……”阿宝趴在赵恒的肩膀上,一个劲儿的嗷嗷喊着。
赵恒压根没理会阿宝。
阿宝哼唧了一声,脑袋上的小揪揪也没有精神。
“听闻今晚有不少好的彩头,多是玉石一类的,听闻很多都是从西域那边过来的,姐夫今日可尽情押注,赢了算你,输了算我。”岳务霄扇着扇子在长桌旁坐下,一脸自信的朝着赵恒道。
阿宝此时刚被赵恒给放到了地上,阿宝双手扒拉着这好高的长桌,试图踮起脚尖去瞅瞅放在长桌中间的那些彩头。
“叔叔,你做什么的呀?怎么这么有钱呀?”听见岳务霄口气这样大,阿宝双手扒拉着长桌,小脑袋好奇的朝着岳务霄转了过去。
岳务霄看了眼阿宝,随即很是潇洒的挥了挥自己的扇子,道:“哦,我靠自己,我有几家铺子比较赚钱。”
阿宝也跟着哦了一声,她想了想,忽然奶声奶气的道:“我……我靠我爹爹。”
阿宝这话说完,岳务霄倒是诧异的看了眼阿宝,只是,那眼神里藏着不少的情绪。
他爹脑袋很是普通,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但是距离大富大贵还有不小的距离,可他那个贵为镇国公的伯父丝毫没有要给他整一个一官半职的意思,所以他听见这个小屁孩儿的话很是不满。
靠爹了不起啊??
心里这样想着,岳务霄嘴上却热情的朝着赵恒介绍道:“姐夫,听说那个夜明珠不错,很大,光色很好,那个楼兰镯也不错。”
“那些玉石本身极贵,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会比较大。”一直没开口的王春娘忽然开了口:“夫君,小岳还未成家立业,咱们挑个便宜的彩头吧。”
岳务霄眼睛一亮,赵恒已经点了头。
“那个低着脑袋的伙计,过来,我要下注。”赵恒抬眼瞅了下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伙计,他伸手指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