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云佩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声音还有点哑。
白书经笑眯眯地摸了摸她因为被射满精液还插着他的肉棒而鼓起的肚子,愉悦道,“还欠我17次。”
“……什么?”
“从四月再见面到现在,白修纬每次和你上过床都要和我炫耀,一共18次。不过他每回总不可能只肏你一次吧?我已经是少算很多了。”
他一幅“你占了大便宜”的语气。奸商不愧是奸商,永远不可能吃亏。
云佩一时竟无言以对,只是一肚子精液还被他蛮不讲理地侵占着实在不好受,让她有种被交媾后的野兽死死制住强行受精待孕的错觉。她无济于事地蹬了蹬腿,又试图推开他,“起来,把你的子子孙孙弄出来,我可不想给你生孩子。”
她假装不知他已做了结扎的事,试图冷言冷语逼退他。
白书经笑得恣意,也假装不知白修纬今早刚告诉他云佩已经知道的事,“佩佩真可爱——那我肏你屁眼好不好?那里不会怀孕的。”
温文尔雅的面孔说着最粗俗的话。缓缓从花穴里撤出的性器又变得坚硬肿大,白书经当真蘸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就往后穴探去。
云佩惊恐万分,那里只在数月前被白书经使用过一次,现下又没有润滑液,肯定要受伤的。她想去抓白书经的手,却只是螳臂当车。
“混蛋……”她心一横,换成去抓握白书经的性器,抵在花穴上径直吞下去了大半根。
“嗯啊……你不就是想干这里吗?修纬已经和我说了你们结扎了的事了……呃嗯,让你射、射进来就是了……”
女孩委委屈屈地,微撅着的小嘴十分可爱。白书经看得口干舌燥,凑过去单手扣在她的脑后,迫使她微微仰头和他接吻。
与其说接吻,更像野兽的撕咬,带着决绝的狠劲儿和霸道的贪婪,不容猎物的躲避,更不容逃跑。
唇上隐约刺痛,舌头被吸得发麻,口腔内每一寸领地都被侵占标记,氧气被掠夺,沾染上他的气息。
胸乳被他另一只手抓揉着,像小男孩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乳珠在先前的性事中就一直硬得像石子,现下更是被亵玩得又胀又爽。
“奶头真骚。”白书经在两人呼吸交缠间呢喃,像是情人的絮语,却在说着顶下流的话。“奶子怎么被我弟弟玩得这么大了?他天天吃你的奶吗?还是你这骚奶头没有男人吸就不行?”
“我没有……”云佩被亲得意乱情迷,身体也因为听到下流话而愈发淫荡,穴里的水一阵一阵的,淫液裹住男人的龟头,又在快速的肏干中被碾磨成泡沫。
“没有吗?我和你说过的,撒谎的坏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喜不喜欢被玩奶子?”
“喜、喜欢呃啊……喜欢两个老公玩我的奶子……老公慢一点啊……!老公我不行了呜呜……”
“怎么不行了?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