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是个有坚实决心的男人,瞧着那密处瑟缩的模样儿,便低头含住她的花穴,似婴儿般地吸吮起来,吸吮得啧啧有声,似在尝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是的,他将张窈窈当成了食物,一日都不可缺的食物,长舌灵活地探入她紧窒的甬道,在里头搅弄着、舔舐着、顶弄着——张窈窈已经溃败,可路可逃,似她这般才经历情欲的身子,哪里敌得过卫枢的手段?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腿间,她整个人不由得蜷缩起来,可腿间处还夹着他的脑袋,被他精似伺弄着她的花穴,此时早就失守地溢出蜜液来,那热烫的嘴唇,烫得她不能自己,好似身在云端一样,又不知何时会掉下来。
然而,他抽离了,浓重的喘息声在整个小小的休息室里回荡。
张窈窈身上的压力没了,这突然的抽离,令她有种迷茫感,又夹带着那么一点她不想承认的空虚感——却见着他站在床边,正在脱裤子,将腿间狰狞的巨物给释放了出来,那东西粗且长,令张窈窈立时惊惧得坐了起来,她手上还残留着摸过它的触感,那么粗、那么大,她可、可不能……
卫枢站着,就挺立在她床前,死皮不要脸地要求道,“窈窈,来,张张嘴。”
张窈窈懂了,她摇摇头,“不行。”拒绝得很干脆。
但卫枢是不个干脆的人,他双手就扯着还虚软无力的人起来,一手扶着他挺立的巨物就对着她嫣红的小嘴,伞状顶端的小口处还往外兴奋地吐出一丝白浊来,令张窈窈更为害怕了。
卫枢哄着她道,“窈窈,我洗过的,洗了叁遍了,干净的,你放心。舔舔它,就舔舔它就好了。”
张窈窈哪里肯,紧闭着唇,不敢张了嘴,就怕一张嘴,他就将他那个东西塞入嘴里。
卫枢到也不盼着她就能肯,晓得不能太刺激她,自个站在边上,手上动作起来——
张窈窈心里松口气,就见着他在弄自个,只瞄了一眼就不敢看。她起了来,腿还有些虚软,腿间还有湿乎乎的难受,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含嗔带怒的,令卫枢一下子就到了,坐在床沿上喘着气。
张窈窈在里头清理了下,休息室里还没有可替换的贴身衣物,真令她头疼——“枢哥,帮我拿下、拿下……”她不敢光着下身出来,只得张嘴叫了卫枢。
卫枢将床里的底裤用手指勾起来,见着卫生间的门迅速地开了个小口,她的手就将底裤拽了进来,门就关上了,这动作快的,令卫枢失笑,他的后背贴在门上,上半身衣物完好无缺,瞧着跟个贵公子似的,可下半身还挺着,充满着欲念,真当是人为两重天。他还对着里面的张窈窈说道,“等会跟你们领导请半天假。”
这一说,张窈窈正在穿底裤,人一摇晃,还差点在卫生间摔着了。
可人在外头,她也避不开,真当要结婚,还惹了这么个人回来,张窈窈欲哭无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