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疼的快站不住,只能靠着他的身子,在他的搀扶下艰难的站着,突然一阵眩晕感,失去了全部意识。
再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病床上。
看到温臣守在病床前,顾以安准备坐起身,却被他呵斥住,“躺好!”
无奈只能躺下,“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病?”
“月经不调,体寒气虚,宫寒……”温臣说了一长段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最后眉宇紧蹙道:“我们离婚不到还两个月,你就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
“我以后会照顾好自己的。”顾以安睁开眼睛,看着他谢道:“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突然这么客气,意识到她是不想跟自己同一房间,温臣知趣的转身朝外走。
“温臣。”以为他要走,马上叫住了他,“你要走了吗?”
舌尖舔过后槽牙,温臣只觉得心脏有点疼,还有点麻的,转身与她对视,“你想让我走吗?”
“不想。”顾以安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脱口而出,“我想你留下来,你在这里,我很有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