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长公主: 分卷阅读16,在她眼中就……就好像在淌血一样。
她们府上的这位大人,可是有个阎罗的名号。
小姑娘的小腿肚止不住的打颤。
理智告诉她,要是突然跑掉,指不定就被大人给拔剑给砍了。
年轻的小姑娘低头看地上,盼着地上能突然冒出条缝隙来,好让她钻出去。
“出去。”
岑戈第二次开口,声音比之前还冷硬:“再有汤,让司剑送过来。”
司剑是以前岑戈手下的小兵,做的是勤务打杂的活。
仿佛死囚犯得到赦令一般,穿着罗裙的姑娘跑得飞快,路上踉跄了一下,爬起来继续跑,活像是后面有恶鬼在追。
清苑跑了,老太太来了。
她看着儿子直叹气:“你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孙子?”
温婉贤淑的,娇弱不堪的,甚至是清冷倔强的,她都给儿子找过,但他都把人给吓出去了。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老太太养鸡养鸭,纺织洗衣,一个人把儿子含辛茹苦养大,每日似乎有干不完的活要做。
如今她得了清闲,有人伺候惯了,就想着含饴弄孙的事情了。
可孙子又不是一个人能生的。
岑戈有些烦躁,但这是他的母亲,放缓了语气说:“娘,她们怕我怕成这样,我实在是没有那个感觉。您还是先找到个不怕我的再说。”
岑母还想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落到桌子上,沉着的脸忽然亮起来。
“你这是有了心上人,心里有人,怎么不告诉我呢?”
顺着岑母的视线看过去,岑戈看到了一纸书笺,那是张金笺纸,薄薄的金沙撒在纸上,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纸张静静的躺在书籍上,散发着清幽的花香。
这香味和清苑用的香料不大相同,清幽却霸道。
像岑戈这样硬邦邦的男人,哪里会用女儿家用的东西。
金笺纸是勋贵家才用的起的东西,给岑戈写信之人,想来是哪位大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