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白容的声音中,也是完全的冷意,而且望向花断尘时,眸子中也隐过几分冰冷,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的死缠烂打呢,这样有意思吗?
其实,白容此刻所说的是最严重的罪名是,是指私闯皇宫的刺客的处置。
一般的臣子,若是有事,闯进皇宫,皇上都是看情形来定的。
虽然说,花公子不是朝中的大臣,但是却也是深得皇上的赏识的,而且,又有皇上的令牌,所以,按正常的情况而言,他这应该算不上是私闯。
毕竟,他手上有着代表着皇上的威严的令牌。
不过,白容此刻故意那么说,主要是想要恐吓他的。
“既然如此,那就按律法办事。”书房中的孟千寻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不过,她却是顺着白容的话,再次冷声说道。gǎйqíиG五.cōm
这一次,她的话语可是无情到不留丝毫的余地,这种情况下,只怕任谁听到这样的话,都不可能会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人家都要杀你了,那意思就已经够明显了,你还需要再自做多情吗?
书房内,夜无绝唇角的笑再次慢慢的淡开,望向孟千寻的眸子中也带着明显的笑意,这个女人,做事,果真够果断,而且也的确够聪明。
这样一来,已经将她的态度表现在十分的明显,相信那个男人,这一次,应该可以死心了。
书房外,花断尘听到孟千寻这样的话时,也是不由的愣住,脸色微沉,神情间明显的隐过几分伤痛,而握在手中的花,似乎也下意识的微摇了一下,在他的面前,轻晃,看的人有些眼花。
“花公子,你是想让我喊人来按律法处置吗?”白容见他仍就站着不动,不由的再次说道,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威胁。
花断尘的眉角微挑,冷冷的扫了白容一眼,双眸更是猛然的一沉,随即冷声说道,“我的手中有皇上赐的令牌,根本就不算是私闯皇宫,怎么?你当真以为我连这一点都不懂吗?”
他虽然不是这古代的人,但是既然来到了这儿,对于这儿的事情,便早就已经都摸清楚了,这是他的习惯,不管走到哪儿,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完全的了解当地的所有的情况。
所以,对于白容刚刚的话,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害怕,他既然这么做,那么事先必须就是早已经想到了所有的后果,怎么可能会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呢。
竟然想用这个来吓他,真是可笑。
白容微怔,本来也的确正是如他所说的,所以一时间,便也无语可说了,只不过,望向花=断尘时,神情间多了几分阴冷,这个男人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寻儿,你是想用这样的办法来吓我吗?让我离开吗?”而随即,他再次的望向书房,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轻笑,“今天,我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轻易的离开,不过你用什么样的办法赶我,我都不会离开的,我今天一定把让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真的是太,太让人无语了。
孟千寻突然有些好笑,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做的这般的不可救药呀。
不错,她是在赶他离开,他竟然心中明白,就应该离开,何必再在这儿纠缠不清呢?
“白容,收了他的令牌,将他直接的赶出皇宫,若是他再敢私闯皇宫,那么,格杀勿论。”孟千寻的脸色愈加的阴沉了几分,竟然这个男人就都听不懂,那以她就更不用留情了。
父皇曾经下令,他以前所做的事情,她可以自己决定是继续还是打断。
所以,她现在完全有资格收回他的令牌,而且,她也绝对不会再让他以后有这样的机会。
“是。”白容听到孟千寻的话,答应的十分的爽快,而且说话间,已经快速的走到了花断尘的面前,沉声道,“花公子,对不起了。”
“你做什么,这令牌可是皇上赐给我的,除了皇上没有人可能收回。”花断尘的眸子猛然的眯起,望向白容时,冰冷中带着几分狠绝。
同时,也故意的提高声音说道,自然这话是说给孟千寻听到的,皇上赏的东西,就算是她也不能够收回的。
“皇上前天便下了圣旨,所以公主完全有这样的权力。”只是,这一次,没有等孟千寻开口,白容便一脸冰冷的说道,那声音中隐隐的带着几分嘲讽。
说真的,以前,他对花断尘的印象还是错的,毕竟皇上那般的器重他,而他也的确的做出了一些成就,但是现在,他却觉的这个男人的一些做法,真的让人无法接受。、
“寻儿,你要知道,我真的一直都很爱,很爱,很爱,我对你的爱绝对不少于你对我的感情的。”花断尘听到白容这么说,微愣了一下,然后再次望向书房说道。
“寻儿,你至少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让我把当年的一切,都告诉你,我相信你听到了后,一定会明白了。”花断尘的脸上明显的多了几分伤痛,声音中也更多了几分着急。
一双眸更是直直地望着那书房的门,希望,那门能够打开,希望她可以走出来,希望她可以听听他的解释。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些做法,可能会让人觉的无法理解,但是,当他知道,他竟然帮了他,而且,当他知道,她竟然要招亲,以前的她所说的那个男人,便极有可能是为了骗他时。
他便决定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她的原谅,都要重新的得到她的心。
他要让她明白当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