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腿就跑只能说明你打算赖账不付咖啡钱。”年柏彦被她逗笑。
素叶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顺其自然,被盯梢这是常有的事,有必要时我会去查。”年柏彦给了她个定心丸。
素叶点头,她相信年柏彦有他自己的处理方式,她没来过南非,亦不了解这个地方的习俗,但年柏彦不同,他常年与这片土地打交道,想来必然已经摸索出一套应对在这片土地一旦发生危险的方式方法,他说的没错,这个时候她要做的就是待在他身边,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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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提前一天结束了在约堡的工作,腾出三四个小时陪着素叶买了些纪念品后又赶往了:capetown(开普敦)。这是位于好望角北端的南非第二大城市,是白人统治的地带,因多彩丰富的美食及醇香的葡萄酒被誉为“诸城之母”。
开普敦资源亦是丰富,虽说之后的钻石开采量被约堡所取代,但依旧不变它在南非钻石之都的称号和地位。车程是由北向南,从没落的钻石之都庆伯利途径stellenbosch(斯坦陵布什),再沿着内陆前往开普敦。
这次全程的司机换成了年柏彦,一辆舒适的suv,素叶戴着一顶颜色的太阳帽坐在副驾驶位上,风拂过面颊时都尽是水果迷人的香甜气息,没有会十二国语言的黑人司机,也没有对着年柏彦不停放电含情脉脉的贝拉,只有她和年柏彦两个,横穿南非大陆时,满眼是一望无际的迷人风光。
两人没有在庆伯利多加逗留,因为这座没落的钻石之都虽说也吸引了不少游客,素叶也深感好奇,但很显然年柏彦没打算让她多了解这个都市,很快车子便到了stellenbosch,车窗外跃过丘陵外便是白色的小屋和满眼的葡萄园。
年柏彦在一处葡萄庄园外熄了火后,示意素叶下车。
素叶倍感好奇,跟着下了车,便看到五六名白人迎了上来,看样子应该是和年柏彦不错的关系,见面后十分熟络。年柏彦拉过素叶为彼此介绍了一下,素叶才知道这里是stellenbosch著名的葡萄庄园,美丽的荷兰式建筑宛若镶嵌在绿丛林中的珍珠,而这里盛产的美酒则通往全球各地,出了名的醇香厚重。
曾经,素叶也走过普罗旺斯省的好几座城市,见过大片的薰衣草田和一望无际的葡萄园,但也不及这里的浓厚田园风光,年柏彦告诉素叶在这里做暂脚,她可以跟着庄园的人去尽情享受阳光下的葡萄园。
玩到了近乎忘我的程度,素叶才跟着一群人从葡萄园里回来,手里挎着草篮,里面载满饱满的葡萄,年柏彦跟庄园的主人相聊甚欢,见她载着一篮子葡萄回来后忍不住轻笑,她的脸颊晒得红扑扑的,双眼亦如钻石般闪亮,看得出这般轻松自在的生活是她所向往的。
庄园的人很热情,因为知道她是年柏彦带来的,便同意她参与葡萄酒的酿制过程,并参观从未对外开放的酒窖,素叶着实开了眼,亦玩得嗨到了极点。
等从葡萄庄园离开时,车厢后载了满满一箱子红酒,是庄园的镇园之宝,素叶美得鼻涕泡都要出来了。等车子开始朝着西行时,她忍不住问他下一站是不是就到开普敦了,谁料年柏彦却摇头。
“看样子你很赶时间,我们为什么还要停车?”待熄了火后,素叶迟疑。
年柏彦没说话,伸手,将她的脸扭向其中一边。
素叶随意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牌子,前几秒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他这是哪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转头看向了牌子,紧跟着整个人欢愉了起来,年柏彦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反应,站在原地噙着淡淡的笑,目光始终盯着她的笑眼。
高门鸵鸟厂,她还未到南非就心心向往的地方。
这里,远远比她想象得面积还要大。
年柏彦抬腕看了一眼,“今晚就在这住下,七点有赛鸵鸟。”
素叶乐得不言而喻,情不自禁扑上来搂住他,“原来你在约堡拼命地压缩时间就是要给我这个惊喜呀。”她终于明白临行之前贝拉幽怨的眼神,并且在经过她身边时恶狠狠落下句:真是个害人精。
照这么看,年柏彦的确是为了给她这个惊喜特意绕了远,他完全可以像贝拉似的直达开普敦,而不是亲自开着车穿过原野和丘陵了。
“喜欢吗?”他低头笑问。
素叶用力点头,近乎头都差点点下来了,下一刻踮脚,热情洋溢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
年柏彦享受美人之吻自然乐得其中,刚想化被动为主动,素叶却迫不及待地冲着鸵鸟厂里面跑进去,边跑边挥舞着如彩虹般绚烂的太阳帽大喊:鸵鸟们,我来了。
纵情欢笑的样子令年柏彦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