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她临走时候说的话这人吧,一旦遇上紧急情况的话,原本是两人才能做的事,一人也就完成了,被逼无奈嘛。
……
这话之前他没明白,此时此刻,明白个透透彻彻了。
江执额上青筋凸起,汗珠开始顺着额角往下滚。
刚刚喝的那大半壶水没起多长时间作用,他体内又开始翻江倒海,一把火呼呼往上烧,越烧越旺。
他拳头攥得生疼。
棠小七,你这个没人性的!
江执又踉跄去了浴室。
路过客厅拐角的时候,正好有月光闯进来,映亮了蓝霹雳的地盘。
舒适的乌龟窝,蓝霹雳睡得酣然,棠小八一直没走,就窝在蓝霹雳身边,下巴搭在它的龟壳上,睡得没心没肺的。
江执想到了棠小七……
窝在他身边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小团,软得要命。
江执觉得小腹紧了一下。
咬牙,进了浴室。
一遍遍冲着冷水澡,再出来时,仍旧无济于事。
棠小七,你哪是没人性?你是人性丧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料下得不少啊。
一不做二不休,江执套上家居服就出了家门。
盛棠那屋的房门紧闭,她晚上睡觉可没有不锁门的习惯。但这难不倒江执,盛棠锁门不假,但平时都不反锁,用银行卡轻轻一别就开了。
江执还打算来一次轻车熟路,结果……
他僵在门前,手里的卡插在门缝里,上下滑了不知多少遍,最后——
江执一拳砸门上。
深更半夜的咣当一声能回荡好久,诠释着盛棠的过分和江执快被火焚得渣都不剩的狂躁。
许久……
房门开了。
却不是盛棠这屋。
肖也推开门,睡眼惺松的,他那屋离过道近,再加上房门半掩着,门外这么大的动静还真把他给吵醒了。出来纯粹是凑个热闹,结果看见是江执站在盛棠房门口,那张脸铁青得要命。
肖也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场景。
哦,不是做梦。
还真是江执。
不是,这半夜的他站人门口干什么?还有……
肖也眯眼瞅了瞅。
江执看着像是生气,可看着又不像,脸色看上去怪怪的。
但具体怎么个怪法,他还说不上来。
“几个意思啊你大半夜的?梦游了?”肖也喝了一嗓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