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时间为名: 第8页只可惜,他出面工作时从不露出真容,有才华不喜欢交际,有人说他性格有缺陷甚至有抑郁症。
就在前不久他在退回一块类似来自敦煌揭取的壁画后对外宣布退隐,而退隐之前,他刚刚主持完成位于卢浮宫的达·芬奇名作《圣母子与圣安妮》的修复工作。
胡翔声闻言后面色迟疑,稍许后笑说,“那个……本事差不多,鬼才,跟你一样。”
听这口吻就不是fan神了,盛棠微微挑眉,捶肩膀的手一停,那院里能请谁过来?更重要的是,如果随便请个擅长西方壁画修复的专家过来也水土不服啊。
胡翔声见盛棠迟疑不坚,心就放下大半,将她拉坐下后,顺带的将她背包安顿到安全区域,把刚刚倒好的汤推到她跟前,“你师母熬的绿豆汤,喝点吧,降暑。”
见盛棠一直盯着自己,他清清嗓子,“是这样的,那位专家比较习惯独立工作,但我会想办法安排你进去……”
盛棠心说这就是没安排好的意思啊,刚要痛诉他这把年龄为了口吃的跟小辈耍赖,就听手机响了。
是胡翔声的手机,接通后说了一声“好”,挂了电话跟盛棠说,“正好,人来了。”
院内,地面被轮胎卷了沙粒尘烟。
盛棠跟着胡翔声身后出大厅时,包师傅的车正好停稳。
车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两个男人。
胡翔声大踏步上前,盛棠虽说紧跟其后,但瞧着刚下车这两人的身高身形总觉得有些眼熟。
走在前头的男子穿着清爽,俊朗的一张脸笑起来浪贱浪贱的,对着胡翔声叫了声“师父”,目光一转落在盛棠脸上,微微一愕。
盛棠瞧着眼前这张俊脸也是一愣,紧跟着两人异口同声,“是你?”
胡翔声一瞧这架势笑了,“这是打过照面了?”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她是盛棠。”又看向盛棠,“他是肖也。”
肖也笑着补上一句,“也是我师父那位不成器的闭门弟子,原来你就是盛棠啊,总是听说但没见过,鬼才级画家,小梵高嘛,绕了半天咱是一家人。”
对方挺热情,反倒令盛棠无所适从,毕竟昨天招摇撞骗讹了对方五千大洋……世间何其小,老天爷何其喜欢开玩乐,怪不得当时就觉得他不大好糊弄,敢情他就是胡教授的那位赫赫有名关门弟子。
这一脚她算是踹钢板上了。
挤笑问好,眼神落在肖也的身后。
刚刚跟着他一同下车的男人没立马上前,他在环顾四周,然后伫立在耀眼的阳光里,身影高大挺拔,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许久。
他戴着太阳镜,盛棠看不出他的具体长相,只着他的侧脸轮廓坚挺,他在看……盛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在看石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