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私人医院。”廖修平直接说道。
“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着急,但是急切并不会有任何意义。”肖善想要说什么。
“那就去呗。”在肖善话音还没有落下之前,廖修齐说道,“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拿到结果,现在就是去抽个血,没什么问题。”
肖善的态度,因为廖修齐的话而软化了下来。
肖良注意到了,虽然在整个场景之中一直在说话真正的事件的主人公是他们,但是真正能做主的却是那个仿佛和他们无关的廖修齐。
不仅如此就连肖善似乎都对廖修齐的决定没什么异议,这就不得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了。
哥哥和廖修齐,很熟悉吗?
肖母的脸色不好,她显然是没想过居然会受到如此的冷遇,想要斥责对方可是自己的孩子都在这里,她并不想给即将离开的肖良留下不好的印象,强行忍耐的后果就是一言不发,跟着人一起走。
“妈,别生气。”肖善也觉得很不舒服,甚至都在思考,这么长时间廖云洲是如何这样的父亲的压力之下挺过来,肖善看了一眼一直在一旁廖云洲,想了想走过去在廖云洲的耳边说了什么。
廖云洲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对肖善的要求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拒绝。
肖善带着肖良和廖修平做亲子鉴定去了,廖云洲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的廖修齐,微微抿了抿唇瓣,走到了肖母的面前。
廖云洲低着头,看着此时明显是在生气的肖母,也有些迷惘。
刚刚肖善让他来安慰安慰肖母。
可是……安慰一个人,应该怎么做?
他没有学过这种事,更何况一上来居然是安抚一个长辈这么高难度的事,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廖云洲沉默着。
肖母也注意到廖云洲站在她的面前,可是半天都没听到廖云洲说话。
肖母也在等待,等待廖云洲说点什么。
但是廖云洲始终都没什么反应。
最终在肖母忍不住抬头的时候,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块干净的手帕。
肖母的表情顿住了。
“很抱歉我并没有学过应该如何安抚一个正在生气的长辈,对于您来说任何言语上的安抚都是毫无意义的。”廖云洲的将手帕摊开来,“您可以肆意玩弄撕碎,甚至是将手帕弄脏,虽然是很简单的解压方法,但是也许可以让您消消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