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良久,“老公,如果我想回到学样那边,你是不是会不高兴?”
他剑眉微拧,“只要老婆喜欢做的,我都会支持。”
不对,他不是这样子的,他之前才不会顾及我喜欢与不喜欢。
“我半年不回学校,怎么跟老校长说?”
“就当你失踪半年回来,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一直以来你不是一睡就是好几天,甚至更长的时间吗?别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不是我不正常,是他们不正常好不好。
蛇货说我比以前更香了,我们聊一下做一下,他想一次把那半年落下来的全要回来。
我们足足缠绵了三天。
第三天,我跟他出去山洞外面找水果吃。
虽然是初冬,但一点也不冷,阳光明媚,满山野果,红的绿的青的蓝的黑的等等,比外面买的好吃得多。
因为有这些山果,所以果食的动物也饿不着,也因为小动物肥壮,所以肉食动物也不会挨饿。
“老婆,接着,这个好吃。”他飞到了树梢上,然后摘了一个又红又大的水果向我扔过来。
我瞪了他一眼,“说好了今天回去的,什么时候走?”
他一听我这么说,脸便是阴沉下去。
别说他又变掛了吧,昨晚我们明明商量好,今天回学校,而昨晚他也没有不开心,一口就答应了我,现在他干嘛又不开心了?
“老婆,晚点,可是吗?”他边说边搂得我好紧,生怕一放我就会消失一样。
他很少跟我说好不好这些字,以往的他根本就不会跟我商量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我不知道这儿离学校有多远,晚回,什么时候到?我不想晚上到,别人以为我是鬼。”
“今天周六,学校没有别人。”
“顾浩然。”
这几天我一直没敢说出他的名字,现在我竟然脱口而出。
他一听,脸拉得更长了,“他回城里去了,要明天才回来。”
“那、那白一飞还在吗?”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第一个提白一飞,他现在一听到我提白一飞,脸色好了一点点。
“他在,他从来不理事,管你什么时候到,晚点到也许他都要睡了。”他把他轻描淡写的说着他不理事。
我笑了笑,“其实白一飞还好,最少我怎么撩他,他也不为之动色。”
他一听我这么说便放松搂紧的我,“老婆,你是不是见到男人就想撩?“
冤枉,我只是知道白一飞就是他我才敢撩,他怎么这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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