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了白一飞一眼,他还是好像这事与他无一样,说到这个事儿,他就不说话,说别的事儿才会插几句。
我心里想着,他是不是也不喜欢住那边?
如果一个学期过去之后,这个白一飞是不是得从这个学校里消失?
他消失之后,那他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我的白天?
这事一直在我的脑子里盘旋多时,晚上又不好问蛇货。
是夜,蛇货一出现,便把白衣一扔,然后直接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推开他,“他就不能给个前奏什么的嘛?”他就是喜欢这个样子。
昨天他咬的伤痕被他一颗药就搞好了,如果他没弄好,估计我也不敢出去上课,因为脸上脖子上全是他咬伤的痕迹。
“老婆想要什么样的前奏?”
我把他推开,“下来,我有事跟你说。”
“建那破屋子的事你们就别跟我说的,我不管那些事情,反正你去那住我都要没关系,你去到那儿我就跟到那儿,老婆,你怎么越来越香,你用的是那款香水?”
他说完就拼命做着吸气的动作。
越来越香?我怎么没有闻到越来越香?
怪不得顾浩然坐在我身边时也像他这个样子一直吸着我身上的香味道。
“老公,你闻到这种香味有什么感觉?”这花包是不是有毒啊?
“十分舒服,感觉没有这种香活不成。”
“去,没有我活不成还是没有这香活不成?”我不开心。
他不再回答我的问题。
世间美妙,莫过于男女之欢,我沉醉在蛇货给我带来的奇妙,就像一个瘾君子,他一旦停下,我就会涕流唾飞,难受得像被打进了十二层地狱一般。
这些日子感觉总是日长夜短,我不想天亮。
可是还是得面对。
南方的四月,寒衣已送,又到了单衣上阵的日子。
顾浩然让人从城里帮我带了好七八套夏天的衣服过来。
当我一件一件拿下出来看时,竟然每一件都要订得很紧。
“这可是定制的,你试一下。”顾浩然看到我在检查衣服,便是笑着让我试衣服。
我看了看他,“你在这儿,我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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