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对徐志年,虽然一切发生的时候她还那么小,对他谈不上恨之入骨,但也绝对没有过想见一面的念头。
不去报复,已经是她最大的宽容。
“然然,别怕,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梦琳想见徐颐然的原因,徐嘉致暂时也没有弄清楚。
虽然她在语气中示了弱,别说徐颐然,这是徐嘉致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过的情况,但徐嘉致当时还是没有直接答应,只说可以和徐颐然提一下。
“我知道你心里不能接受他们,如果你实在不想去也没关系。”
“我只想跟你说,无论你想不想去,都可以跟我说,你不用有任何担心,我虽然是他们的儿子,但也是你的爱人。”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两个人在床上做完,徐嘉致又抱着徐颐然进了浴室,本意是想给她洗干净,但又不知不觉被少女濡湿的眼眶蛊惑,将人抱着,压在浴室的墙壁上顶了进去。
她里面还湿着,被操软的穴受到刺激再一次吸附包裹上来,滚烫的淫水被捣出一大汩,浇淋在他的龟头上。
徐颐然被抱着,脚趾尖颤颤巍巍地踮着地,被深重地插了几下,小腿肚子都要抽筋,只能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脖颈,在他耳边颤抖哀求:“哥哥……嗯……站不住……”
“那然然抱紧我。”
徐嘉致的双唇就贴在她的侧颈处,含糊不清地说完,又往里狠狠顶了几下,才抱起她另一条腿,继续往里抽插操干。
浴缸的热水还在持续放着,水位已经逼近浴缸边缘,水汽翻腾弥漫。
女孩子两条腿都悬了空,脚趾愈发紧绷,以一种别扭姿态拧在一起,整个人都被动地挂在男人身上,在他耳畔发出低低的,细碎的呜鸣。
水线终于突破高点,从浴缸里满了出来,下水道里偶尔会传来空荡荡的回声。
规律的碰撞声也开始加速,很快,少女搅着哭腔的尖叫便如同崩塌的海啸将一切席卷。
事后,徐嘉致抱着她又在花洒下冲了一遍,才把人放进浴缸里。
小姑娘的头发已经湿结成一绺一绺的,在浴缸里缓缓地散开,如同舒展的水母触手。
她脸上浮着一层薄汗,在浴霸下仰起头来,就好像被海浪清洗过的沙滩,皮肤上散发着晶亮的光泽。
“哥哥,我想好了。”
“嗯?”
“我寒假跟你回去。”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