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找个静吧吧。”徐嘉致说:“吃完饭我联系你,先开车了。”
挂了电话之后,徐颐然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哥哥,你晚上要出去吗?”
“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了吗?”
前方红灯转绿,徐嘉致把目光从小姑娘的身上转移回前。
“我看见你在偷笑了,然然。”
徐颐然抿抿嘴,很正经地说:“怎么会呢,哥哥晚上不在,我会害怕的。”
徐嘉致嗯了一声:“那要不然哥哥不去了?”
“……”
小姑娘身体有片刻僵硬,话锋一转说:
“但是我可以克服。”
徐嘉致笑笑没说话,之后一路也都没说什么,只是在倒车入库之后才跟徐颐然说:“然然,过来。”
徐颐然试着拉了一下车门,果然拉不开,顿时两个小小的肩膀头都掉下去了,手脚并用,缓慢而又笨拙地从副驾驶上爬到了主驾徐嘉致的腿上。
横着移动过来让她不得不张开双腿坐着,男人有力而结实的大腿顶在她双腿间,隔着棉质的柔软内裤,以一种绝对的实力差距,碾过她软嫩的花瓣。
“张嘴。”
徐颐然已经在这些年里养成了对徐嘉致的条件反射,听他这么说,也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就先微微张开了嘴。
她牙齿有点大小不均匀,两颗门牙偏大,每次稍微张开嘴的时候,都像一只懵懂无辜的小白兔。
徐嘉致目的很明确,双唇覆上的同时舌尖已经挑起了小白兔藏在牙后的舌,卷缠着,逼迫她与他一道沉沦在密闭的车内空间。
舌头搅动唾液的声音从内而外地刺激鼓膜,四散开来的情欲被封闭的车窗阻挡,只能在这小小的空间中发酵,将两个人完全包裹在里面,几近窒息。
这一吻结束时,徐颐然的眼前已经浮上了一层泪。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用手背狼狈地在红彤彤的眼眶周围抹了一把,小小地努了努嘴。
“听见我出去就这么高兴,真让哥哥伤心。”
徐嘉致将恩威并济这四个字在她身上几乎用到了极致,接吻的时候凶狠得好似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现在语气又柔和下来,手掌托着她的脸颊,用指腹一点点揩去小姑娘脸上的泪。
他凝视着小姑娘的红眼圈,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小时候明明一听我要出去就哭的,看来真是长大了,我们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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