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仿佛不为所动,拍了拍手掌,清脆掌声响起,随着他的掌声像是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切变得似魔幻一样,似吴二妹这样儿的仿佛惊见了一场梦,一场名为沦陷的梦里,让她心潮澎湃,而严苛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喜欢吗?”
她看向面前上演的戏码,面红耳赤,却只是扯开嘴角,“有什么可喜欢的?这是禽兽嘛?”
她语气平和,面上嫣红,将脸凑近他,眼角的余光扫入台上表演的香艳戏码,“阿苛以前在上面表演过吗?”她手指轻抚过他的面孔,速度极慢,仿佛要将他的脸刻在心上似的,“一定没有吧?要不然我要嫌你脏了。”
严苛含笑地含住她的手指吸吮起来,语音含糊地道,“那这会儿你还嫌我脏吗?”
吴二妹心里头到是清醒得很,也知晓自己落定怎么样的境地里,手从身边戴着蝴蝶眼罩的侍应生手里拿过一杯酒,仰头便饮尽了,对着严苛漾开笑容,那笑容里多了些平时没有的媚色,“哪里能呢,我最疼你的。”
严苛颇有种把握不住她的感觉,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高脚杯上,到是有些后悔叫她碰了酒,耳里听着清清楚楚的叫好声,眉头便轻蹙起来——
然而,吴二妹却是推开他,走向沉浸在台上表演的人群。
严苛带她来看看,无非是想诱着她沦陷,到没想到她比想象得更放得开,竟是走向人群——他颇觉不妙就将她拉住,“二妹是看上谁了吗?”
“不行吗?”吴二妹眼底含着笑意,整个人染上了轻快的悠闲,“不行吗?”
一连两问的“不行吗”,问得严苛眉心都皱起,“那些人,不行的。”
吴二妹嗤笑出声,便有些讶异地看向他,“那谁行呢?不就是玩乐的玩意吗?玩一玩也就得了,无晨是一夜风流的事,你何必在意?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叫我开眼界吗?我来了,我想去了,你又不行了?”
这话才正中严苛下怀,“有什么不行的,你愿意就行的,这里面有多少人,你看中谁都行。”
“这么大方?”吴二妹“呵呵”一笑,手抬到耳边将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怎么你不吃醋?”
“醋嘛也是要吃的,”严苛坦然道,“但我也想让你高兴,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想你,出自吴家,如今却只是在部里占个微不足道的位子,这与你的能力不符,这叫我看得都替你……”
他话说一半,藏一半。
却很容易勾起人的心事,只是吴二妹这个人吧,从来就没有什么宏图大志,被他这么一说,到像真是听得入了心——偏她还真的没有什么上进心,就喜欢待在如今的小位子上,最好待到退休。可她这个人呢,也是个有病的,得了吴晟的准话就晓得自个儿在被糖衣炮弹攻击,“我这不是、不是……”
她叹口气,“老卫如今在位上,哪里能叫吴家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