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晟呼吸微有些喘,将她搂往自个儿身前,精壮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晚上留下来?”
他贴着她的耳垂说话,热烈的气息熏红了她小巧的耳垂,让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微微颤栗起来,哪里能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有些羞的,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仿佛对上他的视线就让能里面浓烈的情绪给烧得尸骨不存。
甚至这贴着她身子的,坚硬的那东西,更让她无语,“我、我得……”
一听这话,他的脸就同六月的天一个样,说打雷就下雨了,“那你回去。”
他放开她,语气冷淡得紧,就好像要跟同她撇清似的。
她向来都是惯着他的,就将他惯成这样子,一个不高兴就给她甩脸子,她也是自作自受,到是别去祸害别人才好,索性就紧了紧他的胳膊,“怎么又同我发脾气了?”
要说发脾气,吴晟是不认的,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心里头醋醋的,“我什么时候发脾气了?”
她一听,他还不认,到没揪着他论个明白,这事情上是论不明白的,真论起来,谁都不清白。所以,她扯开了话题,“到央行,干得还成不?”
吴晟微微沉默一会儿,晓得她的意思,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顺着她的话,将前头的话都给揭过了,“当我是新人呢,有些老家伙还想仗着势给我排头呢。”
“那你心里头得有成算,别太落他们的面子,”吴二妹就自然地嘱咐道,“要真有那犯浑的,也得叫他们讨不了好去。”
吴晟不由“嗤笑”一声,“骨头再硬,也硬不过我。”
吴二妹晓得他性格,最是吃软不吃硬,跟着他又走了会儿,这才一起上了楼。
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还有留下的衣物,睡觉前还得洗个澡,也就是洗洗过,到是他个态度就跟她肚子已经九个月上了的样子,还在外边儿等她,要不是她把卫浴间的门给关了,指不定他还想亲自替她洗澡。
出来的,她身上披了浴巾,头发还没干。
吴晟见状,立马寻出干的毛巾来,替她将湿漉漉的头发都给包住,让她坐在沙发里,仔细地替她擦起头发来,手上也很轻,像是熟手似的。
她到是爱享受呢,他上手又轻又柔的,等头发快干了,她到睡着了。
这一睡呀,到把吴晟给弄哭笑不得,将毛巾扔在一边,到把她抱起来放在床里,跟着他自个儿也上了床——到有些犹豫,替她盖上被子,他自个儿则去冲澡了。
今晚他打的主意是有,无非是男女之间这点事,他向来也不是那种事会约束着自己的人,可真当着她的面儿,好像一切儿都变得罪恶起来,他不敢打野食了——
他从来也不是那等能委屈自己的人,但看着她微隆的小腹,突然间就觉得自个儿实在是罪大恶极。
所以,这一晚,也就搂着她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