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顾诺儿还是倒退两步,目光露出震惊。
“所以你污蔑深儿,不是因为你逼不得已,而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伪善的人?!”
云麟洲轻笑几声:“凌深?他愚钝的像个三岁孩子,被父母保护完好,拿什么跟我斗?”
“我本也可以留他一命,但是他太麻烦了,如果我要将你夺回来,我必须要登基皇位,而凌天殷一心向着他的这个宝贝儿子。”
“所以,凌深必须死。”
顾诺儿启唇大骂:“你丧尽天良!皇帝凌的药,也是你指使人下手,他是你的父亲,你为何要赶尽杀绝!”
云麟洲笑着望着她。
那眼神,温柔的好似看着他的爱人。
他耐心地讲述着他所有的动机。
“他有尽过父亲的职责吗?我幼年就被送走,过着胆战心惊日子的时候,他在哪里?”
“凌深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我渴望的那些,家庭、友情、地位,我受过多少屈辱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而凌深呢?他生来就有。”
“凌天殷对我,动辄苛责打骂,他何曾将我当成他的儿子来看待?既然他无情,我何必有义!”
云麟洲说到这里,目光露出些许哀伤。
“坦白的说,从我记事起到现在,照顾我的玉嬷嬷死后,我只从诺儿你这里感受过这世间的善意。”
“世人的冷眼嘲讽,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委曲求全,看人眼色,我五岁就学会了这些。”
“回到西黎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会过上从前那种颠沛流离、扮傻求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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