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云麟洲侧首吩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此刁奴去暴室思过吧。”
嬷嬷死里逃生,心有余悸般向云麟洲连连磕头。
云麟洲声音幽冷:“不必谢我,你该谢对谁都很善良的千璃公主。”
嬷嬷又转而对着顾诺儿磕头:“谢谢公主,谢谢公主!”
顾诺儿听出了云麟洲的话外之音。
他还记恨着她设下陷阱的恩怨。
顾诺儿见嬷嬷额头都磕破了也不敢停。
她闭了闭眼:“起来吧。”
嬷嬷这才踉跄着离去。
顾诺儿本想看着凌轻歌午睡了再走,但没想到,云麟洲竟然也留了下来。
他甚至从书架里取了一本书,坐在靠窗的软靠上慢慢阅读。
三个人在室内,谁也没有说话,唯凌轻歌微微发抖,她的手死死地抓着顾诺儿的衣袖。
顾诺儿觉得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卓然从外入内,看见顾诺儿时,他一顿,想要说的话也忍住了。
云麟洲正在看书,听声抬眸:“有事就说。”
卓然这才抱拳:“寇小姐已入宫,正在御花园里等殿下。”
云麟洲重新看向书册:“知道了,你先退下。”
“是。”
顾诺儿本在心里松了口气。
等云麟洲去看寇小姐就好了。
谁知道,云麟洲似乎压根没有走的意思。
他抬眼看见顾诺儿正在打量他。
云麟洲一笑,眼神却很冷:“你有话要跟我说?”
顾诺儿怔了怔,拧眉果断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又来科普啦。
宝宝这个词,在明代就出现了,晚明文人田艺蘅在《留青日札》中说:今人爱惜其子,每呼曰“宝宝”,盖言如珍宝也。亦作“保保”,传达宝爱、贵重的意思。明朝的开国功臣李文忠小名就叫保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