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酒局上,沈富商向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富商希望借袁古运送兵器的军队,将自己的盐和铁藏匿其中,一起运到京城。
袁古当时吓得酒都醒了。
要知道,西黎是不允许商人私自开采盐矿和铁矿的。
沈富商希望把东西藏在他的军队中,这是因为袁古奉命运送兵器,过城关的士兵们不会检查一个将军的队伍。
袁古当时就拒绝了。
可,沈富商马上抛了一个甜头出来。
每运一次,他就能给袁古二千两的白银作为酬谢。
袁古说到这里,不必他继续往下说,顾诺儿也听明白了。
“你至少替那个沈富商运了五次。”顾诺儿攒眉。
袁古点头,怆然泪下:“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孩子被病痛折磨致死。”
夜司明忽而道:“你说的富商,是不是叫沈胜?”
袁古一愣:“你岂会知道?”
夜司明冷笑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梁御史先前整理的贪污名单上,涉嫌者其中就有他,他负责贿赂官员为自己牟利。”
“而收他贿赂的人,恰好就是之前的陶尚书。”
袁古一震。
顾诺儿拧眉说:“看来,这是环环相扣,专门做了一个局,引你泥足深陷,不得不跟他们同流合污。”
到时就算东窗事发,袁古贪污钱可能还不算大事,他包庇倒卖私盐和铁矿的商人,才是死罪中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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