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眸沉沉,道:“刚刚我跟萧然他们聊天,听说郝夫子的儿媳前一阵难产离世了。”
“他的儿子在边关守卫疆土,已离开六七个月了,郝夫子一个人照顾着三个月大的孩子,听说很是辛苦,腰也是那样扭伤的。”
“萧然还说,我们一起给点银子,算是一点心意。”
说罢,少年捏了捏她的指尖:“我给多少,你来定。”
顾诺儿蹙起眉尖:“光给银子,以郝夫子的个性,才不会收呢。”
她想了想:“明日司明哥哥陪我,我们去他家拜访看看,再决定怎么帮助他,好不好哦?”
夜司明轻笑,入鬓的眉宇染着宠溺的愉悦。
“你约我,我何时说过不好?”他凑过来,故意低声,缱绻喊道:“是吧,宝贝?”
顾诺儿两颊顿时生出红晕,乌黑的眼眸中满是娇意。
她伸手故意掐他的腰,却没有使劲。
夜司明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再摸两下。”
顾诺儿羞的直踢脚:“谁摸了!”
夜司明嗤嗤的低笑出声,薄眸中染着欢愉。
他侧首:“你小点声,车夫听到怎么办?”
顾诺儿睁圆水眸,哼了一声:“听到我就说是你欺负我!”
夜司明挑眉,眼眸幽深,仿佛有异火隐隐。
对他来说。
真正的欺负,应当是发自一种本能。
至于这种本能到底是什么,夜司明还没有深入探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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