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
顾诺儿和云麟洲并没有说多久,云麟洲便还要急着回去处理政务。
为了来送顾诺儿,他抛下了一干东宫臣子,该说的都说了以后,他向皇帝和皇后辞行。
翻身上马后,云麟洲垂首看了一眼顾诺儿。
秋日的骄阳下,江河之水波光粼粼,不远处的小姑娘娇美乖巧,水润的珍珠眼眸,泛着天下最澄澈的泽光。
他什么也没说,只朝顾诺儿笑了笑,便策马离去。
但小姑娘站在阳光下,微风吹拂起她的乌发的模样,在云麟洲心里记了好多年。
那边,顾自霄问庄若云:“等西黎国的满堂彩再做大了,你还有什么想法?”
庄若云噗嗤一笑:“那当然是去别的地方,赚更多更多的钱!”
顾自霄跟着淡淡抿唇,笑意俊朗:“祝你早日成为巨富。”
“也祝大殿下在想要做的事情上,所向披靡、常胜不败。”庄若云笑的微微弯眸。
顾自霄轻道:“等我们都实现愿望的那一日,不妨再在大齐碰面?到时我做东,请你吃饭。”
“好啊,一言为定!”庄若云一口答应。
两人就此挥手作别。
顾自谅正掏出一个香包递给凌轻歌。
“这个是迷药,能保护你自己,但记得用时,你先屏息。”
凌轻歌望着香包,展露出一丝极其浅淡的笑容。
这几日钟家倒台,她和太子凌洲因为没有同流合污的缘故,被留了下来。
但凌轻歌始终将钟皇后当成母亲,所以事发后,她变得有些憔悴,更消瘦了。
“谢谢你。”凌轻歌声音很轻:“快走吧,时辰要不早了,早点回家。”
顾自谅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但没走几步又停下,他回过头。
“轻歌,如果你觉得在西黎过的不快乐,给我写信,我从大齐来接你,我可以做你的退路,这天下,你不是孤立无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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