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天的禁足,不给吃喝,让凌轻歌身体状况奇差,不仅嘴唇干裂,还面色蜡黄。
她昏迷后,凌天殷急忙传召太医。
他看向钟皇后,咬牙质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将她关了起来?”
钟皇后面色犯难:“臣妾……”
“还是儿臣来说吧。”云麟洲上前一步,阻断了皇后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钟皇后望着他。
今日云麟洲穿着天青色的衣袍,就像一块上等的好玉一样,冷冽过人。
她知道,这个儿子虽然与她不亲,但是他知道大是大非前,还是要维护母后。
否则,钟皇后一倒,他太子之位,未必就保得住!
想到这里,钟皇后又放下心来。
现在凌轻歌晕倒了,说不出实情,她的儿子一定会向着她!
“儿臣今日去给母后请安,却看见两名宫女鬼祟地走向后院,跟过去查看才发现,四妹竟然被锁在柴房里。”
云麟洲的话一出,就像一道惊雷般平地炸响。
在场众人都是一惊。
钟皇后瞪大了眼睛:“你胡言乱语什么?!”
云麟洲却看也不看她,只拱手回禀:“儿臣细查之下,宫女才交待,因四妹听见,母后即将对深弟下毒,故而出言阻止,却被母后关进柴房,勒令她思过。”
他垂首:“儿臣愿用性命担保,所说句句属实,也已将涉事宫女缉拿,父皇随时可以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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