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封送到顾熠寒桌子上的信,除了云麟洲,还有谁如此清楚地了解他们的动向?
平时宣王夫妇暗中沟通情报,从来不避讳他。
以为傻子听不明白,没想到,云麟洲才是最值得防备的人!
如今他自己跑了,一封诉状信,却将宣王一家三口留了下来。
好一招釜底抽薪,狠心绝情的心计!
云楚怀恨他恨的牙痒痒,只后悔当初没找机会把云麟洲给杀了。
顾熠寒听了云楚怀的话,挑眉,好半天不语。
好一会,才嗤地笑了出来。
“你拿什么同朕讲条件,你以为事到如今,朕还会相信你们的话?”
“所谓将功补过,朕不需要,也不在意。”
顾熠寒站起身,眼眸深冷,充满戾意。
“朕只知道诺儿被带走跟你们脱不了关系,你们一家三口知情不报,已经不配得到朕的宽恕和原谅。”
“所以,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朕现在,只想让你们死。”
顾熠寒说罢,冷硬扬声:“来人,将这三个通敌叛国、吃里扒外的罪人,拖出去剥皮饶街,震慑敌党余孽!”
“是!”禁卫军们大步上前。
宣王夫妇和云楚怀被拖走的最后一刻,还在求饶和呼惨。
但顾熠寒,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坐回御桌后,看着云麟洲的信,微微眯了眯眼。
“这小子,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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