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裕太妃不想死,她想活着!
她还没享受到凤位,还没做太后!
顾熠寒似有预料,他冷冷笑:“你不是说顾娆陷害你么,那你怕什么?”
他说着,捂住怀自家女儿的两个小耳朵。
这才不再压抑怒火,彻底勃然大怒。
“说到底,你还是手段肮脏,心思恶毒,竟连自己的亲孙女都要算计!让朕恶心,反胃!”
在场臣子们纷纷惊呼:“陛下息怒。”
裕太妃磕着头,哭着叫喊:“陛下!我这都是被逼的穷途末路,才选的这种下下策。”
乔贵妃嗤笑:“被逼?从最初到如今,没有任何人逼迫你,是你贪心不足,而再再而三地玩弄心计,如今引火自焚,你该骂自己声活该!”
顾熠寒眼眸森狠:“来人,传朕旨意,裕太妃及其子家五口,心思歹毒,更在朕生宴上作乱生事,朕再不能看着先帝的面子上容忍!”
“将他们拖去午门,立即给朕腰斩!”
“皇上!”裕太妃声嘶力竭:“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好歹曾照顾您整整五年啊!”
她哭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您从未喊过我声母妃,但我何曾不是把你当做亲儿子看待呢?”
当年的事,本就是顾熠寒心,不允许任何人提起的禁忌。
因为旦提及,他就会想到当年年幼,曾活在自以为被母后抛弃的阴影。
那段日子,他并不快乐,甚至是后来性格阴郁的原因。
顾熠寒决定将裕太妃的舌头割了,然而他还没说话,怀的小人儿就开口了。
“咦?话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我今日也邀请了位‘客人’参加爹爹的生宴。”
小家伙扬声,对门外呼唤:“任朝大哥哥,带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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