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墨道:“此事尚待调查清楚,因为经年已久,恐怕杂役记忆出现差错也是有可能的。
但除了这些,别的蛛丝马迹半点都查不到。对外,王爷和王妃只说这是路边捡来的孩子。”
云麟洲幽幽回忆:“我曾问过奶娘,当年我母妃并非是不能怀孕。”
也就是说,这个云楚怀,是他们有意邻进府里来的。
身份如此诡异神秘,还重点培养,为的是什么?
云麟洲沉吟许久,忽而笑了笑:“有意思。”
问墨询道:“若是有朝一日,世子爷发现,王爷和王妃要做的事,和您想达成的大业相悖,世子爷会如何做?”
云麟洲没说话,只是拿起一个顾诺儿吃剩到一半的糕点。
他放在鼻下闻了闻,尔后顺着小家伙的牙印处,又咬了一口。
这个糕点,比方才他自己品尝的都要甜。
云麟洲端起一盘糕点碎屑,走到湖边,翻腕倒了下去。
看着群鱼扑食,水面涟漪阵阵,将云麟洲平静的面容,也衬的诡谲深邃。
问墨听到,小主子背对着他说了一句——
“如果父王母妃挡我的道,那我将刀磨的锋利一点,给他们一个痛快。”
问墨听言,深深胆寒,他低下头,不敢再追问。
顾诺儿回到蹴鞠场附近的时候。
谢饮香和江萧然已经回来了。
江萧然大概是道过歉,谢饮香正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可以和江公子一组,只不过我不太了解你,若是没拿到名次,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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