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在,我以神器为屏障,遮蔽气息,投运部众进入安条克,便没人能发现。
再配合化整为零的入城部众,即便被汉军发现些端倪,也会对城内兵员的真正数量,判断错误。”
盖乌斯·马略颔首道:“大元老有此用兵之能,虚虚实实,令人意外。”
“大元老此番藏兵,比得上当年亚历山大大帝攻破埃及的尼罗河之战。”
观战的众罗马议员,陆续出言。
他们已经看见了胜利的希望。
战场上,午后。
罗马藏匿的军团兵力,络绎不绝的加入战局,就像一架越滚越大的齿轮,将原本势均力敌的汉军,卷入其中,逐渐压制,慢慢露出颓势。
到午后时分,浑邪王满心不甘的吹响了撤退的号角,召集汉军撤离。
“再打下去,他们会全军覆没。”
第五军团长哥比略在战场后方大笑。
他一直紧盯战局,立即下令追赶:“不要给汉军调整的机会,追。”
……
第三军团长皮格尔菲斯,策骑赶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汉军溃退的场面。
罗马部众正准备乘胜追击。
皮格尔菲斯相当意外,居然来晚了,汉军已经败退。
“这些东方蛮子比我想的还要差劲,罗马的勇士们,杀上去,斩敌首者有重赏。”
他带领的近两万精锐,呼啸而出。
若是此时汉军还没撤,皮格尔菲斯的到来,就会成为大元老安排中的另一后手,冲入战局,以奇兵之势,奠定胜负。
皮格尔菲斯策骑,来到第五军团长哥比略面前:
“汉军败退撤离,会不会是诱敌之计?”
哥比略顿时怒道:“我第五军团此战胜的并不容易,从昨日深夜发起攻势,汉军正面迎击到现在。
你看看战场留下了多少尸体,就知道有没有假!”
“此战,我们压上了两个军团。”
他指了指身边一个体型高壮的中年人:“第七军团的军团长博尔斯,你应该见过。”
罗马在安条克多藏了一个军团,之前与汉数次交锋,始终不露面,就是为了等待这一战,一决胜负。
皮尔格菲斯看了眼博尔斯,道:“好,那我便下令部众,全力追敌,杀尽汉军。”
哥比略森然道:“此战杀的汉军越多,对我们越有利。我已下令部众全力追敌!”
皮格尔菲斯答应一声,亲自去追击。
在罗马,议会大殿内,众多议员脸色兴奋。
有人轻敲木案道:“虽然过程损失不小,终究还是我们胜了,且是大胜!”
“打得好!”
“大元老应该下令周边地区,我罗马各团汇聚,全力往东推进,若能杀入帕提亚境内为最好。”
马略眉头微皱:“不会那么容易的,不要小视了汉军。”
有个身宽体胖,六十岁上下的议员笑道:“但也不用高看他们,眼前,他们已经是一场大败。
死伤数万兵员,对整个战局都会有不小的影响。”
汉军往东撤离,因为无法摆脱追兵,撤退中,仍不断有部众,被对方追上来砍杀。
鲜血横流。
一路东行,尸体断断续续,随处可见。
后方,罗马人的气势越来越盛。
未央宫的书房,气氛肃然。
许多汉臣,宗室从没看过如此惨烈,且是汉军被压制的一幕。
“冠军王呢!”
“霍去病在哪?”
常山王刘舜脸色阴沉,趁机出言道:“往昔胜利的时候,他每次都露面,率军冲阵。此时败了,他躲的无影无踪。若只会打顺风仗,算什么冠军王。
以往我军获胜,只当那霍去病真是无敌的勇将,可一旦落败,他连面都不敢露。
眼前这数万人的损失,整个战局都因为他的指挥失当,而让罗马人占了优势。”
宗室宿老刘珝瞅瞅刘舜,附和道:“常山王所言非是没有道理,如果西线大败,丢了塞琉防线尚可接受,要是连帕提亚国境也失守,则我大汉损失之重,皆冠军王之责。”
“陛下应贬斥收回他的王位,让他戴罪立功已是格外开恩。”刘舜沉声道。
皇帝道:“仗还没打完,看完了再说。”
战场上,汉军沿途东撤。
而罗马的第三,第五,第七军团兵势汇聚如潮,一路急追,不断扩大胜势。
继续往东,一直都是平原之地,视野开阔。
汉军若进入其中,只会被杀的越来越多。
就在这时,前方领军的浑邪王抹了抹脸上的血污,忽然做了个手势。
他身侧的汉军,以他为中心,开始往两侧分流。
而在他们本来逃遁的方向,阳光下,另外一支队伍从虚空中化现出来。
那是一支身毒来的象队。
整个身毒,超过四百头巨象组成的阵列,在平原上绵延排开,如同一座山峦出现在罗马人前方。
象阵显然早就等在那,用瞒天过海的计简遮蔽气息,蓄势以待。
罗马的议会大殿,马略和大元老对视,双双皱眉。
议员中有人已站了起来,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长安的书房,同样安静下来,地我两方都紧盯着战局的变化。
在罗马人后方,霍去病率领人马,一路不紧不慢的跟随,至此刻仍未露面。
嚣旗胜却是有些着急,多次请战。
霍去病的回应始终是再等等:“死伤的溃兵大多不是我们的人,兵者诡道也,真假虚实,不要太相信眼睛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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