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盐商李泽吾的宅子。他表面是盐商,暗地里和周边数郡活动的宗门三齐教有关联,其妻就是三齐教前教主之女徐琳凤。”
汇报的是一个绣衣使:“这宅子不大,但防卫颇严。”
“三齐教有时会配合洛阳治下行事,不是山野当中不服管教的宗门,算是我大汉的外部势力。”
“身毒的佛修,倒是会找地方藏身。”
在大汉官家的外围势力中蛰伏隐藏,便于行事而又不易被查。
霍去病轻笑一声,下令行动。
禁军在赵安稽带领下,如狼似虎般扑出。
大汉的地方,洛阳城内,之所以隐匿行动,是怕引起其他同党警觉,多费手脚。
行动展开,禁军和绣衣精锐,不需要吩咐,就能各行其事。
赵安稽一马当先,往大门逼去。
而更早一步,便有绣衣的人摸进去,控制了宅内大门处的人。
赵安稽走到门前,宅门被先进入的人打开。
一行人长驱直入。
沿途遭遇,负责宅内警戒值守的人,来不及反应就被制住。
到了第二进内宅的时候,里边传出短暂的械斗声,有人持械拒捕。
但同样很快被控制。
前行中,宅内忽然扑出一道黑影。
锵啷!
赵安稽闪电抽刀,刀光在黑暗里像是破空的霹雳,凌厉无匹。
嗤!
对方的护体气劲被一刀破开,大骇下想抽身躲避,却被赵安稽合身扑上,撞入其怀中。
来人身形不稳,踉跄倒跌时,已被刀锋架在颈部。
“你们是谁?”
宅子里又被押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中年人,便是这宅子的主人李泽吾和徐琳凤夫妇。
被赵安稽制住的是他们的头号下属徐蛰。
能如此轻易击败自己,决胜在数招之间的好手,徐蛰还是首次遇上,脸上的惊色未退,在打量冲进来的众人。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是洛阳。”
徐娘半老的女人披头散发,一身杏色中衣,厉声质问。
“她就是三齐教上任教主的女儿徐琳凤,那男的是洛阳盐商李泽吾。”
李泽吾四十上下,体型富态,神色有些惊慌。
其妻徐琳凤江湖出身,相当泼辣凶悍,冷眼打量一行人:“你们敢在洛阳私闯民宅,到底什么来历?”
因为是秘密行动,并未通知洛阳方面,避免走漏消息。
绣衣和参与行动的禁军都是便衣,没有明显标识。
“你们在城内如此行事,官家的兵马顷刻就来,我和城守张大人是素识。”
徐琳凤道:“等官兵来了,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没人理她。
霍去病已生出感应,将视线看向后宅的一个方向。
迦辟支在通过金钵和人联系后,连夜做了些安排,便在屋内入睡。
稍早些时候,他忽然被惊醒,侧耳倾听,有纷乱的脚步声闯入宅邸内。
而整座宅子,也在同时被一股力量封禁笼罩。
怎么会找到这里……迦辟支念头闪烁。
要知道他们进入大汉,并不是搞谍报之类的活动,安全没有上下级之间的关联。
进入大汉的几个身毒佛修,是分散行事,主要的联系方式依靠金钵,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躲在三齐教当一个护院,除了迦辟支自己,再没第二个人知道。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被人找上门来?
迦辟支没一点点防备。
但听到动静后,他立即展开动作,伸手虚托,金钵从一点净光里化出来。
钵体倒悬,其中祭刻的佛文在地面映现出一片经文组成的莲叶,莲叶轻颤,和空间交融。
迦辟支一步迈出,身形便像是步入虚空,悄然隐迹消失。
但就在他消失的一刻,虚空中探出一只手。
不,是两只。
第二支紧随其后。
这两只手,一只枯瘦,一只充满力感。
枯瘦的手老气横秋。而充满力感的那只手,隐含杀伐气。
两者近乎不分先后,抓向迦辟支消失的位置。
砰!
迦辟支被一股力量拘禁,抓了回来。
他体外迸发出一枚枚佛文,施展佛家金身,试图撑开拘禁自己的力量。
可惜金身表面密布的经文,不断崩裂。
迦辟支一声惨叫,散发着淡金光泽的金身,也在破碎龟裂。
“冠军侯霍去病!”
他看见了抓住自己的那只手的主人,其旁边还走出一个老头。
老头脸上满是没抢到怪的落寞和不愉快。
在大汉蛰伏的这一年,让迦辟支知道了冠军侯的许多事情。
当发现是霍去病亲至,迦辟支心头遽震。
他在身毒是十二缘法之一,力量仅次于七巨头的级数。
一年前,他这一层次的存在,还和霍去病交过手。
一年后,霍去病的力量已如同入世的佛陀,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霍去病屈指轻弹。
迦辟支的护体金光彻底破碎,眉心多出一个血窟窿,被霍去病直接击杀。
他反手祭出借尸还魂术,吸收控制迦辟支的所思所想,顺藤摸瓜行动,正式展开。
比迦辟支身份更高,潜入汉境的佛修是谁?
吸收了迦辟支的残留意识后,霍去病心忖藏在暗处的鱼,原来不止一条,看来来汉的所图不小。
不远处,徐琳凤和李泽吾对视,听到迦辟支死前的呼喊,齐齐打了个哆嗦:他……居然是冠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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