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顿时发出虎啸之声,白虎兵符和自身力量相合,涌起的一股兵势,不住攀升。
“果然是催动兵符的特殊手段,那疑似皇帝的人骑乘的黄龙,很可能是他的兵符……这交战画面蕴含着催动兵符作战的术法手段。”
修行中不觉时间流逝,一个时辰后,霍去病徐徐吐气,结束了修行。
他修行时释放出去的所有阵纹,都在他结束修行的一刻,被收回体内。
而在夜色降临后,刘清也乘车回到了府内。
她一身胭脂色长裙,体态绰约,从车上下来,小跑进入了府邸。
……
夜色渐深,侯府内宅。
霍去病刚和公主殿下进行了一场完美邂逅。
夫妻小别,回来后肯定要热烈的交流一下情感,一方口吐珠玑,另一方井井有条,互诉别情。
云收雨歇。
刘清汗津津的躺在卧榻内侧,腰腹处搭着薄被,侧卧挨着霍去病。
“夫君……”
声音娇柔:“我有事要告诉你。”
刘清媚眼微眯,慵懒的像一只猫,轻声道:
“陛下允我接手绣衣麾下的部分力量,这次你攻伐西羌各部的顺序,相关消息,就是我指挥绣衣的人给你送去的。
夫君发现和以往的差别了吗?”
霍去病其实早收到茹泊虎的告知,毕竟刘清第一次接手绣衣的部分力量,茹泊虎怕出纰漏,所以暗中让另一支绣衣使者,给霍去病送消息,两相配合。
刘清除了凤还巢的特殊体质,还有一个天赋,是她有种近乎直觉般的洞察力。
道家称之为近道。
她能从一堆线索里,凭直觉筛选出最有用那一条,所以她有自信能做好绣衣的工作,缠着皇帝掌握了部分绣衣的力量。
实际接手几天,情况符合预期。
霍去病给予肯定道:“确实比原定绣衣的人,筛选出来的消息更细致,准确。
我在西关收到绣衣送来,一条大集羌的消息,分析了攻伐大集羌的方式。
其上给出的建议是,大集羌依靠扎陵湖的水系供给生活。若不强攻,可占据上游水源,遏制大集羌,只需数日,大集羌便要因水源被控,出营抢水,或战或降,无险可守,确是很好的建议。
那条消息可是公主让人送给我的?”
“嗯。”
刘清兴奋地翻身坐起,薄被顿时从山上滑落,诱人心神。
“夫君也觉得我做的不错。我接手以后,自己也感觉得心应手。”
她话罢发现霍去病的关注点,不在自己说话的内容上,而是在看山上的景色,俏盈盈的抿了下嘴,伸手摇了摇霍去病的胳膊:“夫君……”
接下来自是诱发了另一场风雨。
长夜漫漫,日久天长……刘清风情万种,其夫则是动如行军,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
到天亮时分,修行了一晚的霍去病,神清气爽的来到卫军指挥所。
时近中午,茹泊虎带着曹狡,也来到卫军大殿。
“霍侯。”
三人坐下后,开始交换这段时间各类变化的消息。
“霍侯走之前,让我去平阳侯府探查,我带人去后,并未发现异常。
汝阴侯夏侯颇,平阳公主,两人皆在府内,其余府内仆从也都彻查了一遍。”曹狡说。
霍去病心忖这么说大尊并不是汝阴侯夏侯颇,之前的怀疑有误差?
“平阳公主事后可曾责难你?”
曹狡笑道:“平阳公主去找陛下说霍侯和我绣衣联合,行事跋扈,连她的侯府也敢随意搜查。
她可能还发动了些关系,朝臣中也有人进言,说绣衣行事酷厉,不择手段,我被降了一级。”
曹狡瞅瞅茹泊虎:“幸得绣衣令看重,我还是做以前的事,没关系。”
茹泊虎抿了口矮席上的茶水,从容道:
“平阳公主新晋给陛下进献了一个妃嫔。河西靳家出身,入宫几日颇得陛下宠溺,你小心些。
你近来锋芒太盛,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会被吸引到你身上。若有人要对我们这边动手,必先以你为目标。”
霍去病不以为忤道:“还有什么事?”
曹狡想了想:“各地的谍子送来消息,说有些地方宗门势力,擅自聚集,像是要有些动作。”
霍去病哑然道:“正愁没地方锻炼新成立的羽林军和虎贲卫,我让赵破奴带队,配合绣衣提供的消息,先下手为强,不用等这些宗门动作,他们想干什么也不重要。
我们先把散布天下的这些宗门梳理一遍,权当练兵了。”
茹泊虎和曹狡走后的下午,霍去病来到城郊兵府。
兵府内,随着祭奠的百姓增多,且篆刻名讳的历代阵亡将士的石碑正式完工,气象一新。
接近兵府,远远就能看见一柄兵家意气所聚的古碑,宛若指天长戈,穿入云霄。
这座以大汉阵亡将士之名,篆刻的古碑,对应着大汉的兵家气运,故能气象惊人,碑文入云。
而在碑文下,是书写着历代将领名讳的兵简,同样环绕如山。
从远处看,长安十里外的兵府,就像一座座山峦,推动着大汉的兵家气数,如日中天。
而在诸多将领的兵简中,有两枚最是特别。
正是唯二的两名活着的大汉国将,霍去病和卫青对应的兵简。
霍去病还未进入兵府,便听到兵府内传来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
而他对应的那座兵简的高度,居然在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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