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心情有点糟。
她回来之后一直没有去拜访夏家的叔叔阿姨,是因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现在夏冬回来了,她仍然想逃避。
说起来,他们也像第七军团那些人一样,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不是吗?
感受过被爱再一朝失去,是否毋如从来孤身一人?
张鹤察觉到相月情绪低沉,猜到了她今天由喜转悲的缘由。但她不开口,他也只能安静地陪着她。
晚上,他主动换了相月喜欢看他穿的衬衫,和固定下摆的大腿环。
他还翻出有阵子没用过的项圈,自觉戴好,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下巴搁在床沿。
张鹤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看她面无表情地蜷在床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的脸。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无论如何,他都在这里。她的乖狗狗,永远在这里。
“上来。”
相月的声音有点哑。
没有人讲话,房间里只有此起彼伏压抑的喘息,发泄般接吻时纠缠的水声,定制项圈铃铛摇晃的脆响,和衬衫被撕扯的裂帛声。
张鹤手撑在相月脑侧,深深地望着她,眼眸比窗外的夜幕还深还重。
白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他干脆单手脱了扔下床。大腿环还紧绷在腿上,黑色皮带箍住明显鼓起的大腿肌肉,有种被驯服的野兽仍保有的一丝野性。
今晚格外晦涩不明。相月凭着优越的夜视能力,用目光抚摸过张鹤胸腹每一块肌肉,又落下去,落到腿间,如有实质。
张鹤的文学水平仍无法支撑他描述那是怎样的感受。他只是觉得,身体像烧起来了,又淬成了最坚硬。他想、他迫切地想、为她献身,为她做尽一切的事,想成为最最坚不可摧的堡垒,环护她,不要她再难过。
他俯下身,虔诚地吻住微微湿润的地方。
跪在她腿间,脑后的疤又被她反复摩挲,张鹤第一次在口交时有了一瞬的走神。他蓦然想起相月和他说结婚那天,她担心他的伤,又在笑他;以及他们新婚那夜,她罚了第七军团的人,又来“罚”他。
他比往常更加卖力,使出全部技巧侍弄她,让她舒服。
滚烫的耳朵紧贴她的大腿内侧,好像能听到她奔腾的血流,又似乎只是自己猛烈的心跳。
相月腰腹紧绷,很快就接连高潮了两次。她侧着脸埋在枕头里,不想出声,还是泄露了一丝呻吟,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
高潮后的花穴还在一缩一缩地收紧,脆弱又敏感的阴蒂颤颤地挺立着,阴部沾满了张鹤的口水。他仔细舔净吃下相月潮吹的液体,才直起身爬到她身侧,小心地将她搂进怀里。
身体还在因方才做的事而发烫,连带胸肌也是热腾腾的。她沾上去的眼泪,也很快被蒸发。
张鹤轻柔又郑重地拍着她的后背,这种时候反而拙笨了起来,想不出什么妙语来哄她。
他只是将她小心抱在怀里,任空气和时间寂默流淌,仍然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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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拥抱,一次是夏冬,一次是张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