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浴缸是下沉式,更像是个浅一些的小泳池,两个人用也绰绰有余。
相月很喜欢泡澡——其实是喜欢一切消磨时间的有意思的事,譬如做饭,譬如读书,再如养一条从荒芜星捡回来的小狗。
张鹤就没用她下过地,也无需她亲自动手,替她设置好一切,脱掉衣服,挂好浴巾。等清洗完,浴缸那边也放好了水,又小心地搂着她泡进去,另一只手还挡在她后脑怕她磕到。
相月忍不住笑,“怎么对我这么好,嗯?”
张鹤眼睛亮亮的,啄吻了一下她的唇,“今天月月很喜欢我。”
她好像对他比平日还纵容,张鹤感受到了。
相月揽住他的脖颈,贴近继续了那个吻。手一下下抚摸着他脑后的疤痕,舌也一次次探入热情的口腔,与他的交缠,唇齿磕到一处,涎液滴落进池水,意识都亲吻到颤抖,要成为密不可分的浑然一体。
张鹤像条从出生就没吃过肉的小狗,紧紧箍住她的腰,接吻激烈得要将她吞下去。她确实在纵容他,默许他,让他得以用手指侵入她的秘处,带入了一股温热的水。
他亲得活像第一次开荤,相月受不了要躲,身体后仰,湿发在水面上散开,铺张出一朵旖旎的花。张鹤没有步步紧逼,顺势含住她的颈肉,锁骨,胸口,落了一路玫红,又吮吸一侧的乳尖,明显感到手指被她猛地咬紧。
她喜欢这样。
得了正反馈的乖狗狗愈发兴奋,怕早上的场景重现,又不想去外面取润滑剂,便一丝不苟地给她扩张。
“可以了……”
相月喘着粗气,快要在他手上融化,池水都化成了火,焚起身体的欲。
张鹤总是听话的。他又亲昵地吻她的颈侧和耳垂,手指揉按着她的阴蒂,让她在自己身上软成热腾腾的棉花糖,才抵着她,一寸寸顶进去。
在水里理应滞涩,但前戏充足,湿滑的液体多得不成样子。相月也不想出力了,下巴懒懒地靠在他的肩上,手脚都软绵绵地缠住他,任他动作。
先前用弹性绳捆住憋了那么久,疼痛的皮肉与她最柔软湿热的地方相贴,张鹤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温柔,堪堪压下去射精的冲动,开始卖力肏弄。
他能感到相月还在为着什么事情不开心的,她这样依赖他,准许他身体力行讨她欢心,慷慨的信任和爱意令他头晕目眩,完完全全臣服,想一辈子做她的狗。
浴室里热气腾起来,浴缸里的水又溅出去。张鹤顶得又急又凶,消失的水要么在交合时泼洒在外,要么被带进了相月的身体,弄得腹部都微微鼓起。
“慢一点……水进去了。”
相月趴在他怀里嘟囔。张鹤弄得她很舒服,但浴室里有回音,她耻于出声,还霸道地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叫。张鹤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抖一抖落在她手背,像春初的第一泓泉水,朦胧又暧昧。
“这就弄出去。”张鹤舔了舔她的手心,那股酥麻感令她一下子就绞紧了穴肉,又被入了珠的性器蛮横撑开。
他抱住她站起来,让她腿缠在腰上,仍保持相连的姿势,将她按在墙上又肏了几下,才撤出。无法合拢的穴口翕动了一会儿,被顶进深处的水才慢慢流出来,滑落在他仍硬着的阴茎上,又淌过紧绷的大腿。
张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滑腻腻的,混了她的液体。
还想要她流出更多。
浴室墙面在使用时是加热的,相月本来正靠着中场休息,顺便揉着张鹤的耳朵玩。夹在他腰侧的大腿突然被紧紧握住,紧接着就被不留一丝缝隙地侵入——
相月骤然瞪大眼睛,手下没个轻重,一下子捏紧了张鹤的耳垂。
这点儿疼痛他并不在意。相比相月潮吹喷在他龟头上的舒爽,和高潮时快把他夹断令他射精的痛楚,只有这些,才令他心甘情愿要死在她身上。
“我有讨主人欢心吗?”
他托着她,还要得了便宜卖乖,温驯地问她。
相月好半晌才缓过来,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穴里没什么敏感点,但张鹤总肏得她好像处处都是敏感点。
她搂住他的后颈凑过去,恶狠狠咬住他的唇,好让他闭嘴。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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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勾:她关心我她心里有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