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月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开始讲:“那大概是两叁年……哦,是十七八年前,我驻守永夜星。那位吟游诗人须发皆白,但他说自己还不到五十岁……”
等晚上张鹤从军部回来,他恐慌地发现,相月看他的时间显着减少。吃晚饭的时候,相月问相斯越学校的趣事,那个青春期像个锯嘴葫芦一样的儿子竟然也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就连张鹤试图插嘴说今天的汤很好喝,相月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笑着夸还好有斯越帮厨。
张鹤无法忍受,也不敢想象,是否相月的爱意淡去。
晚上在卧室,相月取了浴巾打算去泡澡,张鹤扯着她浴巾一角,亦步亦趋地跟到了浴室门口。
“我可以一起吗?”
他低头望着她,却卑微得像仰视她。
相月看了他一会儿,把浴巾从他手里抽出来。张鹤难过得就要掉眼泪,又被她轻按了下肩膀。
“定。”
……是从前他求她把他当狗驯时的口令。他那时没做够想跟着进浴室,被倦懒的相月踩着肩膀教他怎么听话。
张鹤乖顺地站在浴室门口,不再请求共浴,也不再难过。
他还是她的狗。
他一下子就安心了。
相月泡完澡出来,已经用可以自动蒸发水分的烘干空间处理过。干燥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让她看起来少了杀伐果决,多了几分温和。
张鹤目光紧紧盯着她只裹到腿根的浴巾,修长的双腿,和赤裸的足。又单膝跪在她身前,殷勤地要替她穿拖鞋,实际脸贴着她的大腿,兴奋得鼻息都滚烫。
相月被他弄得皮肤发痒,笑着捏了捏他的后颈,温声唤他,“张鹤。”
“嗯……”
只是听她这样叫他,就已经开始勃起了。张鹤大着胆子舔吻她浴巾下的腿根,又试图慢慢探到大腿内侧。
“等一下。”
相月推着他的额头,让他无法更进一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
“我们来算算账……你自己说,对我撒了什么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