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被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激得浑身颤栗,再次被她柔软的覆着薄茧的手握住,久违的快感令他急喘得像要窒息。他跪坐在地上,仰着头,整个人绷成反弓,甚至不需要相月凌虐他的阴茎,只是这样轻柔的抚摸,就已经一个哆嗦泄了出来,射满了相月长靴的漆面。
他们顺理成章地做爱。
相月仰躺在沙发上,被殷勤热情的小狗舔穴。厚舌挑逗着她的阴蒂,急切地吞下她潮吹时的恩赐,呼着热气与她的花唇接吻。腿间被他的胡茬和短短的发根扎着,低头看去陌生得像与另一个人在欢爱。
虽然还是肏得又快又急的公狗腰,虽然还是在做爱时死死地抱住她生怕她离开,但十五年的光阴仍有迹可循,让她恍惚间觉得像在偷情,背叛了那个青年张鹤,偷偷与中年猛男版勾搭不清。
张鹤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走神,更加用力地抱她,射精时急迫地往她身体里挺,声音都带了哽咽。
“月月嫌我了吗?我可以去打药,还是可以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从早到晚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你不能不要我。”
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相月被一下子吓醒。
那种让人身体保持在巅峰状态的药?起码十五年前是只有黑市才有,副作用无数,也就有钱人才会买来养死士,或者用在春宵一度的美人身上。
“你敢?!”
相月有点生气,用手轻轻打他。明明走之前驯他教他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如今反倒前功尽灭了。
张鹤被她打得舒服,呜咽着贴紧她,钻到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老婆……”
两个人挤挤挨挨在沙发上裸着睡了一下午。房子内置温度恒定设施,倒也不会着凉,只是身体有一点点事后的酸疼。
相月饭点准时醒来,几秒后张鹤也跟着睁开眼,紧盯着她,死死抱住她,生怕她又不见。
相月掐他的脸,发现他虽然身材壮实高大许多,但瘦削的脸还是瘦得两颊都往里凹。不知道这十五年是吃了多少料理机速成的食物。
“我去弄点吃的。”
张鹤便乖乖放她起来,又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去了厨房。
……他这才想起来中午他在做红烧鱼块,没做完,还用粉色小狗围裙自慰了,射到了流理台上。
相月也注意到了,厨房乱得跟战场似的,她想着明明十五年前还不会做饭的小狗手忙脚乱的样子,有些被他可爱到。
她指着鱼块上星星点点带着白色的黏稠液体,以为是这十五年间新出的什么调料,问他,“这是什么?”
“精液。”张鹤站在她身后,听话乖巧,低眉顺眼地答,“主人,是狗狗的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