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真诚地认错,几日未打理的头发无辜地软软垂在眼睛上方。
“可是…”陶清几乎要被他打动,“别人也能做得我很舒服。”
低垂着的头猛地颤了颤,他握了握拳又松开。
陈柏原终于抬起脑袋,手指轻柔地描摹过她背脊的曲线,身体跟着弯下来,棉质的内衬贴上她赤裸的背。
“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他说得很缓,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吐出的几个字。
——
黑化了但没完全黑化。
我们都是渴望爱的胆小鬼(迷情篇完结)
爱,那是什么?
陶清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从未有过那么浓烈的情绪。
她也曾对着斯提克斯冥河发誓,对对方的执念不为一切外物动摇。
而当时身边的那个人,已经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了。
她对每一任男友都说过很多情话,喜欢啊,爱你啊,是可以挂在嘴边的话。
可是一个18岁的高中生,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在最中二的思考人类与宇宙的时期,她也思考过爱这个问题。
太深奥太中二了,她想不通就放弃了,及时行乐为大。
陈柏原射精的时候,抽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白色的点点洒得到处都是,好些飞溅到她的脸上。
他射的时候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全都给你了。”
陶清想起来之前看到时发给过他的梗:
高潮的时候说“全都给你”,不是那个,是我的爱啦。
她很茫然,她自觉不是没有被爱过,却仍然被浓烈得烫到了。
“给我一点时间吧。”
“好。”
陈柏原答应了她,便真的再没有来找过她。
仅余的联系只有共友的朋友圈的点赞。
他不知道她是真的在想,还是……只是一个打发他的借口。
如果是假的,他也宁愿一直假装相信。
再见面时已经临近元旦。
陈柏原在东方台的晚会后台见到那一群穿的一模一样的女生中颇为眼熟的一个,恍惚间以为自己又花了眼。
他应邀和友人跳双人舞,在上海过元旦也无太多熟人,刚好去台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