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故意的。
桃夭夭指骨攥着他的袍边,面对着气质颇有点像早年的亲哥哥的玉容瑾,不敢言语,也不敢拒绝。
被欺负当了五年的禁脔,她着实有点怕。
乖巧听话,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对待,玉容瑾像是不知餍足的猛兽一般,顶弄的速度还越发疯狂,快的都出了残影。
他插了好久好久,久到她腿根都开始酸了,生生死死,眩晕又迷离,不知道到底泄了多少次,小屁股下的淫水,都流到顺着脊背,流到了肩膀那儿。
可他就是不射精。
桃夭夭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糜烂多汁的水蜜桃,被戳烂,捣成了汁液。
啪啪啪的臀肉抽打声不绝于耳,波浪般连绵不绝,交合处的淫水被捣弄的都成了白沫,快感汹涌澎湃,又一次铺天盖地般袭来,桃夭夭小腹抽搐着,痉挛到癫狂。
她嘴巴里似乎发出了尖叫声,又似乎没有,眼前白茫茫一片,凝视着玉容瑾的双眸早已失神。
桃花眸里无意识的沁出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落到寒玉床上,混合着身下喷射出的蜜水,泛滥成灾的淫水,湿哒哒黏腻一片。
玉容瑾终于随着她的高潮释放,肉棒埋到最深处,精液如剑,噗嗤噗嗤全射在了桃夭夭的子宫深处。
烫的她又小死了一回,浑身颤抖,战栗不止。
玉容瑾的精液又多又浓,两次射精的时间都很长,桃夭夭的小腹本来就被肉棒插出了一根圆柱状的凸起,灌了精液后,鼓胀的越发厉害,宛若怀胎五月的孕妇。
玉容瑾抬手,微凉的掌心覆在她小腹的鼓起处,他闭着眸,玉白的面容上清冷安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已经射完了好一会儿,可肉棒还深埋在桃夭夭体内,坚硬如铁。
桃夭夭从失神中醒来,感受着他的强悍,肉棒还时不时弹跳一下,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爽完之后,才感觉到,花穴里麻木木的,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虽然她获得了肏不坏的小穴,一觉过后,就会恢复如初,可这会儿是真难受啊。
恐怖的是,玉容瑾似乎还想继续。
她蹙眉,弱弱的小声问他,“哥哥,你的伤,好些了吗?”
你的伤好些了吗?
这是一个时辰前,她躺下后问的那句话,如今做完了之后,却又问了一遍。
为何?
玉容瑾眉心微折,思索不过一瞬,却也醒悟过来。
约是……痛了?
身为活了近千年的剑尊,说句俗语,玉容瑾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只不过……才两次,她就疼了,也太娇气了些。
他拧了拧眉,虽然没吃饱,却也不愿叫她难受,缓缓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没了肉棒的堵住,浓白精液顺着花径流淌出来,画面格外色情。
湿淋淋的粉嫩花穴,被蹂躏的嫣红,可怜兮兮的,穴口都肿了,媚肉颤巍巍缩回去后,肉洞也渐渐合拢。
真是极品。
沉惟之视线转回桃夭夭脸上。
桃夭夭还在望着玉容瑾,衬他看不见,她还可以大胆多看几次。
他的肉棒还挺立着,肉粉色的柱身水光淋漓,晶莹染蜜,玉容瑾却毫不在意的将它拢在了新换的亵裤内。
上次因为肉棒挺立,顶破了裤子后,玉容瑾重做的衣裳,就专门叫人做的宽松了许多。
可裤子却依旧被肉棒顶出长长的,鼓囊囊的一大根,隐约可见雄伟轮廓。
见他穿好衣服,沉惟之不等他开口,就忽然笑道,“师兄既然伤好了许多,我就不多打扰了。”
玉容瑾轻轻颔首,“此次多谢师弟了。”
沉惟之勾唇,掐了个清洁术,将床上收拾干净,脱下外袍罩住桃夭夭,抱起她,一个瞬移,就回了碧水峰。
玉容瑾怔住了。
感受着熟悉的甜香骤然远离,漫长的人生里,他头一次生出不喜。
原本要和桃夭夭言说的话,在寂静的室内,在交合后的甜腻空气里,又一次被压到了心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