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蹲马步般虚跨他胯上,将他勃起粗长侵纳入花穴,花穴口抬起至龟头处、摩擦套弄到根部、又抬起,两人间只有性器相嵌套弄,其它肌肤竟全无碰触;
因此,摩擦感异常清晰,穴壁与柱身、冠沟都暴绽无比欢愉高潮……
约摸膝上高度、以及他极长阴茎都极适合如此操弄!她花穴悬他胯腹上、吞吐他粗长阴茎,上身稳实、臀胯微翘、像骑战马,颈脖仰昂!
快感如潮下还得坚持撑住拱腰身姿,他狂乱喘吟、腿臂抖颤,若坚持不住塌倒在地,莫说关不关小黑屋,砸折阴茎就坏了,他咬牙硬撑,全身剧颤;
她越发疾快操弄花穴里也在狂乱发颤阴茎!呼着舒爽长叹抬头赏月……
“阿延,月色真美,你比月色俊美;”她轻缩阴,他臂腿一抖,整个腰往下软塌,她长臂往下捞住他细腰,顺势拉撞向自己花穴,重心向下墩坐,花心重重撞磨向他大龟头!
“啊、哈”,他打了个哆嗦,险些泄精;
她继续捞着他腰,花穴墩砸、撞磨、晃臀旋磨……,频频重重缩阴,花心吸搐他软弹大龟头,掠夺、操欺他!
他整个下腰形全塌了,只剩腰身被她捞在身下,一根坚硬阴茎任她肆意操弄、取乐!
白袍在她身下沐着夜风飘曳,遮盖着他无法自持剧颤,虫鸣蛙叫和着他几乎崩溃乱吟,夜色无边淫美……
妻主在他身上时疾时重驰骋,他完全抓不着节奏,只能任予取予夺!却又异常贪恋迷恋这被掠压、欺凌,那根硬烫玩意被她全操磨碎绞碎最好!
几个侍子和正夫顾良被小青引进琅欢阁,她余光瞄了眼,将他放到地上,双手撑地,疾速上下狂暴起伏操套!
湖边如刮起台风海啸,他俊美脸苦蹙,“啊、哈啊呃”,喉底发出哀吟哀喘,粗长阴茎被一遍遍凌厉操磨,花穴口像要将它裹箍磨成针?
破处后的第二回,比第一回还蚀骨销魂,他依然没感受“温柔点的疼爱”,又被她操了个尽兴!
再度重重缩阴,将他十几股精水全吸搐出来,她爽得一身通透,伸臂舒展、扭了扭颈脖,才缓缓从他身上下来。
他像条靥绯若春花、眼角湿潮人形白纱抹布,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放下裙摆,她走进琅欢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