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戒尺足有半米长,拇指厚。
陈婆婆站至顾良身侧,家主无其它交代,也不知家主是想轻些、重些、走走过场还是真正以训罚表爱宠?
老人家只能按章办事,高声唱白:“正夫郎过门,受罚叁十戒尺,从此,戒骄戒燥,臣服遵守家规,任劳任怨。夫郎领罚、磕头拜谢妻主!”
唱白悠扬、高亢!拉开正式训罚阵式,再委屈不甘,顾良也无法御抗讨饶,他微抬起头又向下磕拜,“谢、谢妻主。”
“嗯,罚吧。”陈映头也不回,淡淡的应,凡事都得讲个仪式,她旨不在打他……
陈婆婆高高抬起戒尺,抽打向顾良白嫩臀峰!
【啪!】,脆生生的响!
白嫩臀肉晃了晃,陈婆婆觉得,像极晨间那桶刚揭开纱布下的豆花儿,让人直想舀一勺吃,可惜家主大人没回过头赏看。
不消两下,两瓣白臀即被覆上一片靡红,像两个熟透大蜜桃。
厉厉灼疼,钻向臀缝,因跪姿被夹在腹腿间蹭磨的猩黑性器被刺激得诡异半勃起来!奇怪的虐爽冲击着顾良,他【呃嗬】淫哼……
陈婆婆嘴角咧扯,这训罚效用出得甚快。
接连几下后,尽管很想强忍,毕竟从没受过疼苦,顾朗瘫趴在地,连跪姿也维持不住;
“夫郎,请跪好。要不打到椎胯股就坏了。”陈婆婆好心却办了坏事,面窗而立的陈映淡淡道,“跪姿不端么?再加十戒尺。”
陈婆婆:“是!”戒尺抬起、落下!
红肿臀肉左右晃荡,灼疼直往臀缝、下腹钻,性器被肉臀的灼、疼、抽打震动得持续梆梆硬!
声声呜叫也不知是因疼还是因欲动,“呃、嗷呜!”他屁屁痛、膝盖痛、肘尖痛,心其实也很痛,可鸡儿马眼在兴奋地流水!折腾得他要疯……
他这雏样,陈婆婆一眼瞧出,尚未被破身呢,边抽打边好心提醒:“夫郎磕头拜谢妻主加罚;”手上却没敢偷一点工,【啪啪】抽打声,又闷又重。
陈映终于转过身来,陈婆婆戒尺更加高抬、重落!
顾良圆挺臀肉被一个重打压打得往下塌陷,肉臀上又添一道两指宽艳红!
臀肉红肿淫靡红艳,衬着修颀玉白肩背、大腿、如瀑乌黑青丝,份外漫妙!
她眸眼精光灼灼。
他知道,她转身了、在看他!强忍剧痛,他奋力抬高肉臀,迎向戒尺!别扭勾抬颈脖幽痴看她,咬牙道:“谢、谢、妻主、加罚。”
这正夫郎也不是软弱物、好!
啪、啪!他想起尚书府苦读、求母赐一平凡婚事……
啪、啪,想起高中探花一身锦服高头大马游街……
啪、啪,想起与她拜堂入洞房,喜婆主礼下,她揭去他红盖头,明明眼里有惊艳划过,却终冷冷拂袖而去……
啪,啪,想起那天她与仨新淫欢,仨侍被套锁精环、被插马眼棒,淫声浪语、淫乐无边,花穴紧裹柱身,上下起伏……;
一声重喘,全身剧颤继而一僵,他被戒尺训打、灼疼得射了!
他软趴下前,第十七下,陈映喊停,“好了!陈婆,将这叁十加十戒尺训罚报与顾家,奉上厚礼,谢尚书顾大人将越船名器嫡子嫁与相府为夫。”
走出去时,她深看了他一眼:正夫郎,你被打射了,你身体里有一扇淫乐门、打开了……
他颓颓瘫倒。
她训罚、羞辱他,高傲如她,先迈出和顾家消弥恩怨那一步,替他修补与娘亲顾家关系。
搞不懂,她多情?寡情?……
等等,越船名器什么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