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环握粗壮阴茎,倏的松开,四指如抚琴般飞快按抚柱身,食指绕着伞沿、青筋游走,自撸居然撸出献媚花样来,青松和小年都看傻眼。
青松暗想,若是他那精擅音律、俊美无双美人四哥盛衍这般撸弄,他来抚琴,为大人助兴,该多淫美?
陈映大乐,“这怕是陆大人边赏琴边让你伴‘舞练出来的吧”。
小白见妻主兴致大好,索性吟唱:“有妻主兮,名扬四海,有美侍兮,在水一方,白首交颈,永生不散……”十指绕着自己粗长阳物,撸、点、压、揉,淫荡得无以复加。
好一个永生不散!“相府里的欲欢事,就该这般,既淫,且雅!赏小白银百两、秋衣两套、锁精环一。”她从欢器匣里拿出粉色锁精环,套至小白阴茎根部,“继续,若软下来,关小黑屋。”
勃昂兴奋阴茎一套上锁精环,小白喘息便重了!阴茎憋胀成酱紫色,青筋更加鼓突,撸弄的舒爽和不时四窜的射意被锁精环阻滞,累积成极钝重难忍!
小白咬紧牙关,“嗬、嘤呀呃,小白谢妻主大人重赏、训罚。永生敬爱妻主……”
戴着锁精环,他居然坚持爬起来,挺着硬昂阴茎,跪下拜谢,才又难耐瘫倒陈映面前,眨着春波大猫眼看她,十指翻飞继续戏弄自己憋胀极阴茎!乖巧又卖力。
小年挤到她面前,一付大人【看我看我】模样,唇珠轻启,邀人品尝,混在两个乖巧喵、奶狗中间,俊致青松有点吃亏。
早已欲动企盼赐欢怜宠,小年主动从欢器橱匣拿出锁精欢,跪到她面前。
“谁许你自己去拿?”她佯怒,拿过锁琐精,扔向帷幔,发出一声沉闷【卟】,和奇怪嘤咛声,欲动又争着表现的侍子们谁也没注意。
她挑出两根软玉马眼棒递给小年、青松,“谁先全根插入,大人先疼谁。”
小年立马苦蹙脸,他阴茎比人粗圆,马眼却极小,秀选时她便知晓,一直记挂着想看他一脸痛苦被马眼棒撑入、抽插;
青松却立马半靠床头板,小心翼翼将尖细软玉马眼棒插入翕张马眼,边插入边嘶哈吸气消化难受与刺激酥麻撑胀;
为了阴茎不软下来被关小黑屋,小白奋力自撸,灵活手指撸着包皮盖过敏感龟头,小指腹磨弄冠沟,撸得越狠,被锁精环着根部的阴茎越憋胀难受!淫喘越闷重!
虽没开始交合,拔步床上却已淫乱得让人咂舌!
她跨腿,侵吞掉小白憋胀成紫色、比平常粗胀灼烫的阴茎,快速起伏操套!一边赏看一旁青松、小年俩插弄马眼……
小白阴茎已憋胀、被他自己撸弄至临界点,一迎来她湿润、紧致花穴罩占、狂烈操套即大声淫叫:“大人、受不住了,小白阴茎暴了、大人莫夹、小白要死了啊!小白想射……”
她继续捻弄、起伏操套,他越发狂叫,她兴奋极边操弄边直直瞄向帷幔方向!
——帷幔后,顾良猩黑阴茎硬勃、昂挺抖颤着!
滴滴马眼湿液随着阴茎抖颤溅湿小腹、大腿根,整根阴茎也已被马眼不停溢出的清液完全打湿!
他秀眸红肿,不停溢出湿泪……
看她训罚、亲吻、操弄侍人,他伤心!很伤心!
他知道,她故意的!且喊来叁个极会来事的新侍!
秀眸泪雨滂沱!将一生一世一对人的念想,浇了个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