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煜垂眸看着这条褐色皮革带如恶蛇、银色笼子如樊牢的贞操带,有些人没杀人放火,却应得死罪,如研制贞操笼这玩意儿的工匠。
戴这玩意儿去翰林院?他像被人猛抽一巴掌!“罪臣非、请皇上无需……”他不是淫荡男子,一点也不水性杨花,他根本就不愿慕红尘、情欲,因此,这解释话语令他极度羞耻得说不下去……
俊眼阖闭、乏力地抬头、复摇头,薄唇紧抿得有些微下垂,扑颤睫间隐见她谑弄、狡黠笑脸。
她就是故意的!
解说和恳求都没用!她比她们还蔫坏。
“嗯?需朕宣翰林院大学士来为花侧后戴么?”她谑笑出声。
不!他急急伸手抖颤颤拿起贞操带,借着跪姿,压低身子穿戴,恨不得转过身去,遮住私处。
她简直又要笑出声,也好,男人就该妥善遮护私处。
看着他将软肉条性器放进贞操钢笼,系好皮革带,她笑着将滑落在床上的书卷重新塞回他怀里,“继续看书,花侧后。”转身呵呵笑扬长而去。
钢笼太小,疲软时性器放进去堪堪好,但日间迈开腿走动劳作,性器和笼壁频繁磨蹭——不止无法规戒身心,简直频频引惹欲念!
磨诱得频繁勃起、阴茎在狭小钢笼里无法由着欲念昂勃,生生被裹夹得剧痛、疲软,走动或劳作时又再度被磨得勃起!
且,青壮年每早晨勃醒来更是痛苦不堪。
每次被折腾勃起、剧痛、疲软,他都会极度渴慕阴茎重回自由、得以疯狂膨胀,都会想起她,想跪下哀求她!
不慕人间红尘、情欲?这付清傲,就得拉踩在脚下!蹂没了!踩碎了!有他求她搞他的一天!
站在廊下,她也赏了会儿勾月,星明云稀,心情兴致大好,让刘意赏小五一把巴豆,撒在明早粥里。
……
马车上,陈映远远见花煜书生长袍缓缓走向翰林院,胯间袍摆一拳头大小隆起,边缘棱角分明,贞操笼?这少帝,也甚会玩。
花煜肩背略驼,似想遮化掉胯间隆起?几天前的春风得意似已惨淡消逝,边走边向北大门张望,想逃?可不是个好主意,陈映撩起整片车窗幔,他刚好转过头,两人打了个照面。
“陆大人甚挂念侍郎。”
他张了张嘴,想说甚,终没说,肩背驼得更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