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哀求她慢些、轻些、浅些,他被操磨得已然受不住,性器极快蹦绽着狂烈射意,可阴茎根部被那根该死的可爱粉色蝴蝶束住!射意酿成无边无际的憋胀!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当众说出求饶的话,只是不停不歇淫靡哀喘……
忍得通红的脸,咬得发白的唇,覆着粉潮的身子,原本开朗明亮眉间哀怜紧蹙!俊致脸上欲色、哀楚、憋忍、激爽各式表情纷杂,最后汇成浓烈淫荡欲情!
一如她所料,俊致又直倔少年被情欲灼燃的样子,相当撩人征服、肆虐他!
他努力俊致地、其实却是欲蒙迷离看着她,她居高临下垂眸,起伏速度缓下来,花穴感受他柱身、大龟头的愈加膨胀、灼烫,一边轻抚他抿得倔直的唇线;
阅人经事无数,她约略懂得他、盛府最后一个庶儿的悲怜,她们都在盼女儿,可又来了个男的!
她们失望的不再理他、也不再理生他的父亲,这份倔便是这般来的吧?
如那个因腿疾而份外卑倔、多思的阿竹。
妻侍深情对视……
这一刻,他虽第一回侍欢,但他相信她是欢喜他的吧?甚至比欢喜他大哥还欢喜他?他定要被扶上小夫、侧夫!
她轻抚他闪出野倔欲望的眼皮,他心一颤!什么心思都逃不过她?
她倏的加速!穴壁疾烈上下套磨、掠夺他因根部被束已憋胀、灼烫至极的性器!
他【嗷啊】哀嚎,“啊嗷!解开、射啊!”
盛涵急急喝止他,“闭嘴!”
她轻笑,慧美脸上,光洁额角蜿蜒一缕缕细汗;
盛涵拿起绢帕为她抹汗,又端起床头柜上早就备好的冰果酒杯,喝下后凑过薄唇度喂给她,力度掌控得也实在好,脑袋随着她起伏,薄唇始终紧贴她唇瓣,一滴酒液也没从俩人嘴角流出。
她伸手扣过他后脑久,边和他唇舌勾缠、花穴疾速操罩他弟弟、她的新侍青松,阴道渐剧烈舒欢蠕缩,青松便又一声接一声哀喘,“呃啊!呃……”
毕竟处子,哪怕泄过一回,也撑不住妻主花穴疾烈操弄、绞蠕,射意像洪水海啸猛冲,那个已湿蔫蔫的蝴蝶结依然恶毒卡住他胀成深酱色的阴茎,阻拦他暴绽的射意!
他被过激的舒欢折磨得俊脸一时苍白、一时通红,爽泪任他如何倔强咬唇憋忍也顽固从俊眸中飙出!眼角渍出一派湿红淫艳;
陈映很满意:他的倔强、将这分直倔撞散的浓烈欲欢反应,还有她花穴里他那根极度暴胀、灼烫的大鸡吧!
放他射之前,她放慢操弄速度,穴壁仔细品味、体会这根玩意儿此时的美好,还腾出一只手把玩盛涵阴茎,指尖儿抠挠盛涵马眼,盛涵忍着微微虐痛轻喘,喘得比青松婉转有致多;
她墩坐不动,让小白从床头柜器具匣抽出根马眼软玉棒来。
盛涵眼里滑过混合惊怵、兴奋、欣喜精光,自觉在弟弟青松身边仰躺,将自己半勃性器完全撸硬。
陈映将马眼软玉棒缓缓插入盛涵马眼,怕是从前没少插过,陈映手势极稳,马眼软玉棒进得也并不艰涩;
异物侵进的别扭和尿道的刺激酸爽令盛涵被吮吻成深樱色唇瓣时而轻启、时而轻咬,俊脸上充斥着期盼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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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加上陆紫,六人同床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