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点酒了吗?”她很直白地问。
“你人不在那怎么点啊,都等着你回来呢,”刘姐兴致勃勃:“你回来之后好好干啊我的池,到时候给你加薪!”
池清霁一听加薪,总算来了点干劲:“行,那后天晚上多唱一小时。”
“别,你可先别急着加班,我听你嗓子都有点哑了,最近没睡好觉啊?”刘姐高兴之余还不忘给池清霁上课:“磨刀不误砍柴工,你要么回来先休息几天再开工,要不然你嗓子唱坏了我这不痛失摇钱树?”
她这几天确实没怎么睡好,其实也没做梦,但就是睡得特别浅,躺在床上感觉已经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一看手机,发现才睡了几个小时,外面天还没亮,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刷手机。
这东西吧,就挺玄,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能解释为庆城克她。
但无所谓,她也不喜欢庆城。
挂了电话,池清霁一侧头,才发现车厢里多了一个人。
宋薄言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平领毛衣,下半身就简单纯色休闲裤,甚至都没有强调腰线就已是显得肩宽腿长比例极好,背上一个大号的黑色旅行包,看起来更像是清明回家扫墓后返校的大学生。
他对目光很敏感,池清霁刚看过去,他就停下手上动作看了回来。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一下,池清霁别开眼去,问:“东西带来了吗?”
整得跟毒贩子接头似的。
宋薄言嗯了一声,去拿东西的时候余光依旧落在她身上,过了一会儿,递过来一个保温饭盒。
池清霁接过饭盒,从里面拿出白胖胖的嵌糕咬了一口,在食物带来的治愈感中看宋薄言手扶在上铺的围栏上,将这小车厢环视一圈,问她:“我能坐下吗?”
池清霁正吃得欢,腮帮子一鼓一鼓,闻言,脸颊的动作缓慢下来,一双眼睛往旁边看他一眼的同时,往下铺里侧的方向让了让,不咸不淡道:“坐呗。”
宋薄言这才把包放下,静静地坐在了池清霁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