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了头,迷迷糊糊叫着师尊,师尊停手应她,她说身子难受,师尊便去含她的乳尖,拨弄腿间的小小花核。
她娇吟着流出了更多的水,且一把扯落了师尊的发冠,口中叫喊着难受,师尊住了动作,吻她面颊,她只记得自己当时说了许多淫话,又被软话千哄万哄,这才说出自己穴里黏腻难受,师尊听了,便将那团看不出样子的小衣抽出,一团真火烧了。
可没了那小衣,穴内又空虚的紧,她便主动抱着师尊,亲吻师尊的薄唇,娇声开口:“想要玉珠,……师尊,阿言想要更大的玉珠。”
那话又多淫荡暂且按下不提,师尊偏还逗她,问:“要玉珠作甚……”
她不仅不知羞耻:“入徒儿的穴儿,要玉珠入阿言的穴儿。”而且得寸进尺:“还想要师尊亲亲徒儿,后面也痒,想——啊——”
她惊叫一声,一连串的呻吟吐出,师尊将她按在颈间,握着玉杵一捅到底,她疼得吸气,还未反应过来,师尊便又抽插起来,硬邦邦的药杵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好像真的在把她当做一味淫药来捣,想要把她捣成一摊泥,一捧水,然后吃下饮下。
她的后穴被一根捣药的药杵捣出了潮,就像她的前穴被一团没有生命的布弄出潮液一般,她的师尊在做这些时身下都是不硬的。
是对她没有欲望吗?是因为不喜欢她吗?
她来不及伤心,前穴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大珠,那宝珠很大,比药杵的圆头还要大,她夹着它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酥麻的厉害。
可珠子不仅大,而且冰凉,怎么暖也暖不热,后穴火热,前穴冰凉,这冰火两重天让她哀哀讨饶,师尊被她求得心软,稍稍放缓动作又惹她说些淫话。
如此便晓得了床上的一些秘诀,不再管她,当真将她作一团淫肉,烙饼一般反复奸淫,她叫喊的多了,便扬起大掌拍打她的屁股。
她的身子紧绷颤抖,却不是因为如何疼痛,是那体内的宝珠药杵被一来一回打得在她体内随意乱动,全无章法,些微的痛楚却教她更加爽快,不多时,便被打屁股打到了两穴齐喷,也教她找回了神智。
PS:其他人
:
女主淫话,口是心非,稍稍求饶
男主性奋继续,淫话逗弄,更加性奋
妙玄道君:
女主求饶,男主停下
女主淫话,男主给她
女主口是心非,男主打她屁股
全程不硬
PS:道君对徒儿是真的很疼爱,如父如兄如夫,徒儿也爱师尊,但她怕成为师尊的污点,有前车之鉴。
还有,道君是对亲亲抱抱有需求的人,但他对啪啪啪需求不大,以后女主解了蛊两个人两情相悦之后会很有意思',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