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这不是梦境,而她这般对待他时,他是否也能这般毫无顾忌做出这般痴态……
身下胀痛,江清言闭眸不敢细想,舌尖轻舔慕雪窈放入他口中的食指。
味觉迟滞,舌尖淫滑黏润,江清言认真的吮尝她每根手指。慕雪窈十分享受,动了动食指和中指玩弄他灵巧的舌头,发出液体黏连的声音。
“大师兄好听话啊,像只狗一样,窈窈很喜欢,所以赏大师兄……给窈窈舔穴。”
慕雪窈俯下身来,柔软的唇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随后半跪着往前靠了些,将花户送到他面前。
“来,大师兄,证明给窈窈看,你有多喜欢窈窈——”
“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江清言的声音越说越低,启唇含住露出的粉肉,慢条斯理的舔砥。
快感攀爬上身体,但他犹如怜惜般温柔的舔吮,却令慕雪窈有些想哭。
明明是喜欢他的,明明他也是喜欢她的。
为她做那么多,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为何却、不肯告诉她?
她忍不住开口想要问问他:“师兄明明心里也有窈窈,为何不肯说呢?”
江清言停下舔砥的动作,望向眼前泫然欲泣的少女,想要为她拭去泪水。
但梦境之中,身体动弹不得,他只好柔声轻哄道:“别哭,窈窈,我只是……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慕雪窈止住眼泪,小声问他:“是比窈窈还重要的事情么?”
“怎么会有事情比窈窈还重要?”江清言笑了笑,“但,是一件很重要,非要去做不可的事……”
声音越来越低,药效的时限已到,江清言眼皮渐沉,缓缓昏睡过去。
慕雪窈就这样在他身上坐了一会,又忽的从大腿上拔出花错刀,冷光一闪后,抵在江清言脆弱的喉颈上。
只要再深毫厘,便能渗出血。只要再深一寸,便能要了他的性命。
会很美吧,大师兄被割断喉颈鲜血四溢的样子。
“大师兄,好想让你永远留在窈窈身边……”
下一瞬,柔软的吻却代替花错刀落在了他的喉颈,温柔得好似情人间的私语。', '。')